商细蕊含含糊糊嘀咕:“活该!”可到底还是心痛他,被程凤台三言两语骗得解他衣扣查看,轿车里就着路灯,昏暗也看不出什伤势来。程凤台却忽然逮住他手,按在j□j心口上,嘴角带着笑,柔情蜜意地望着他瞧。
般他要是这样子对着个女人,那女人准会脸红留他宿夜。但是商细蕊为掩饰羞赧和不知所措,皱皱鼻子,嗷唔声亮出牙齿:“你再不放手,就咬你啦!”
程凤台笑得不行,松开他系上扣子。老葛也笑。还别说,他家二爷这些姘头里,他最看得顺眼这个商老板,不拿架子不使唤人,自然率真,还是他家二爷慧眼。
他,日不见就日不安,过去对蒋梦萍也没有这样。
程凤台拿餐巾给他擦擦嘴,手指就这样抚过商细蕊脸蛋:“要不然,商老板跟回家过年去?”
程凤台是句玩笑话,商细蕊却当真听,雀跃道:“好啊!跟你回家过年去!”
程凤台马上就缩:“年夜饭二,nai奶可不给你位子坐呢!”
商细蕊还是很坚定:“那就端个饭碗蹲在你旁边吃!”
程凤台嘴角抽搐,把巧克力蛋糕推到他面前:“商老板不要淘气,几天工夫眨眼就过,对不对?到时候带礼物给你,还有压岁钱。”
商细蕊闻言,马上又萎靡成只耷拉着耳朵兔子。
这趟回家路上,商细蕊抱着程凤台只手臂,额头抵在他肩膀上不肯露脸。程凤台不管说什,商细蕊只知道痛苦地哼哼唧唧,好像戒大烟瘾君子,最后要与鸦片云雾缠绵把。程凤台说话他不理,摸他下,他就不耐地扭动阵,发出动物样悲伤低吼。程凤台不禁哈哈大笑。商细蕊于是愤怒,心想怎只有为离别而难过,你还那样开心自在呢?心头怒,照着程凤台当胸拳,以他武生功夫底子,险些把程凤台捶得鲜口血喷出来,俯身咳好半日。
老葛开着车子直摇头,心想男人和女人差别真是大,哪怕这男人是个兔儿爷,也不是般女人可以比。像过去他家二爷姘头们,那些舞女,寡妇,姨太太,乃至未出阁小姐,生气时候也就是扭腰跺脚,手指头戳下脑门或者胳臂上掐把,哪有这样拼老命擂人。二爷还真是吃多糯米甜汤,要换点“辣火酱”尝尝苦头。
直到商宅,程凤台胸口还有点隐隐作痛,西施捧心那样羸弱道:“商老板,胸口痛,受伤,要死。你快帮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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