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要听!”
程凤台叹:“你到现在还惦记着他俩呢?这是有多执着。”
提到那二位,商细蕊立刻呲出獠牙,捶床摔枕头,挤着牙缝说:“谁惦记他们,那对贱人!就是八卦八卦不行啊!”
程凤台笑道:“那你白费劲。常之新和范涟才是知心好友,就是磕牙扯淡。他学法律出身人,讲话滴水不漏,你还指望从他嘴里吐出点什八卦来吗?”
商细蕊骨碌爬起来:“扯淡你还去!你宁可和他俩扯淡也不要和听戏!”
蕊沉下脸来,不知道是听程凤台谈女人而不高兴,还是听程凤台诽谤杜七而不高兴,把抽走信封,似怒还怨地道:“二爷,你又在胡说!”他面往卧房走,程凤台路跟着进去,往商细蕊床上仰面躺。商细蕊床帐子里挂着他们逛天桥时买两个京戏大花脸面具,色彩斑斓拧眉瞪眼,乍看很有点吓人,像异族用来避邪脸谱,只有商细蕊瞧着亲切。
“商老板,下午同您告个假。和人约吃饭。”
商细蕊随口问道:“哦。和谁吃啊?”
程凤台说:“你过来告诉你。”
他总用这个法子来骗商细蕊,商细蕊总也上当。等人走近,程凤台拉胳膊把商细蕊压到床上亲嘴。商细蕊很顺从地闭上眼张开嘴,让程凤台舌头在他口里侵略番,他也会很小心地含住轻轻咂咂。他们现在就做到这样而已,因为程凤台大腿抵在商细蕊两腿之间,感觉那里还是软软垂着,点儿没有动性样子。商细蕊或者是根本就不想,亲完嘴,双大眼睛还清亮亮不沾j□j,就是呼吸有点乱。程凤台相好,全是些j□j艳妇,不用他开口,早就衣服脱贴上来,就没有商细蕊这个不知人事款式。何况被商细蕊纯洁无暇地看着,程凤台也没劲儿。
程凤台和商细蕊在起,就是饱死耳朵,饿死鸡巴,悠悠道:“听啊!戏不是晚上才开始吗?晚上准回来,来接你,还给你买蛋糕好吧?”
商细蕊郁闷着脸,还是有点不痛快。
程凤台和他两个舅子聚会,常之新迟到,而范涟来早。范涟和他们两个从不见外,干等无趣,叫个抱琵琶唱曲儿姑娘到雅间来逍遥。程凤台进去时候,那是拉着小手也拉上,膝盖也坐上,两人正在用同只酒杯你来往地喝酒,耳鬓厮磨。
程凤台装模作样往外退:“哟,在忙啊?打搅打搅。”
范涟很败兴地喝尽杯里酒:“到就进来吧!
程凤台从商细蕊身上翻下来,与他并排躺着:“商老板,和你说,你不能生气啊。”
“恩。不生气。”
程凤台再三斟酌,还是决定说实话,因为假话倘若不巧被撞破,后果是很可怕:“和常之新范涟呢,三五不时要聚聚说说话。”
商细蕊显得很平静样子:“哦。那肠子新和你说点什,你回来要告诉啊!”
程凤台道:“你要听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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