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怕,辈子都跳不出二爷五指山。”
他们因戏生情,这番定情话也讲得像戏词里摘。程凤台本来还担心今晚表白是不是太唐突点,后来看到商细蕊流泪哭,才知道商细蕊等着这个人,已经等很久。
商细蕊低头掉两颗眼泪。程凤台走过去,把他从位子上拉起来抱在怀里拍拍背。
商细蕊吸吸鼻子说:“二爷,容想想。”他不知道经过蒋梦萍,他还能不能再次真心热爱个人。蒋梦萍伤他之深,似乎已经把他全部心气儿神都消耗尽。
程凤台轻声笑道:“好。你想想。等着。等着与商老板步回者……”
,商细蕊仿佛预感到他决心。个是蓄势待发,个是翘首以盼。二人安静之中藏着种骚动,使静谧流淌时光发出悉索轻响,就像唱片开头段空白音,随时在等待那破空声。
终于,程凤台很严肃地叫他名字:“商细蕊啊……”
商细蕊应道:“哎。二爷。”
程凤台顿顿,按灭烟头,胳臂肘支在桌面上,沉声说:“只要你愿意,就直陪着你吧。”
商细蕊吃不准他意思,愣半晌,嚅嚅道:“二爷这是……”
等商细蕊哭爽快,程凤台送他回家,路上都握着他手,到地方,与他耳语句。商细蕊点点头,依依不舍地下车,程凤台看着他进门才让老葛开车。老葛看两人转眼之间那份腻歪,就全晓得,故意把车开得慢慢,正如程凤台留恋心。
小来开门正看见车尾影子,不禁皱眉头,再看见商细蕊眼睛湿湿,鼻尖红红,眉毛嘴角挂着朦胧醉笑,小来心中阵呆怔,她有四年没见商细蕊这样鲜活表情。自从平阳事发后,商细蕊深深受刺激,原来那活泼灵巧少年,变得对切事物都懒懒倦倦,话也没有过去多,为人也较之前冷漠。有时候脸上是笑着,心里并没有真正高兴起来,喜怒都是浮于表面,不动心扉。仿佛经过平阳之事,商细蕊心神就已经死多半。但是他今天忽然发自内心容光熠熠地笑出来,小来更觉着种惊恐。
商细蕊没察觉,越过小来,边解围巾边往里走,围巾解到半,想到这是二爷方才亲手给他戴,手里顿顿,脸上笑就深。把围巾当水
程凤台说:“知道你定不缺人,但定是最与众不同那个。”
商细蕊心跳如鼓:“二爷确实与众不同。可……您怎忽然就……”
程凤台眼里柔情闪烁,丝丝脉脉地在勾人:“你要是杨贵妃,也得有个唐明皇;你要是虞姬,也得有个楚霸王。你现在个人,不能算是出戏。”
商细蕊呆呆地望着他,声音有点发抖:“二爷这是,要做戏台子。”
程凤台笑道:“是啊。你便在掌心里,唱上出吧!”说完这话,他看见商细蕊眼睛里慢慢生起层泪光,他话是恰好拿住商细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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