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笑道:“们哪有这贵人相助命呀!要商老板坐过来?”
商细蕊还未答话,程凤台便把他手牢牢按在桌面上:“谁都不准动!这是人!”
这句玩笑话引得众人打趣起来,只有范涟听出别样兆头。他抬眼望望程凤台,又尽瞧着商细蕊。商细蕊触到他眼神,两人便点头笑笑。范涟是很深资票友,他们是老相识,当年在平阳时候,商细蕊和常之新蒋梦萍闹得这声嘶力竭楚河汉界,可是商细蕊和仇人常之新表弟却还是很客气很友好,可见范涟是多会做人。
范涟冲商细蕊招招手,说:“蕊哥儿蕊哥儿,怎光帮姐夫不帮?咱俩可是老朋友。你到这儿来。给你提成。”
程凤台看看范涟,二话不说,脱下蓝宝石戒指就套在商细蕊手上甩派头。意思是你有钱给他,就没有?他和商细蕊两个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主儿,手指般纤长秀气,那戒指本来就是女式改制,戴在无名指正好。程凤台把商细蕊手翻过来亮给大家看,笑道:“哎?你们说,这像不像婚戒啊?”
程凤台进牌室,身后紧紧跟着商细蕊,屋里人都抬头看着他们,不懂他们两个话题人物怎会走到块儿去。范涟尤为注目,眼神在他们身上兜两圈,未露声色。黄家大侄子给程凤台让座,笑说赢两副输副,程凤台抓把筹子塞进他兜儿里答谢他,再叫人搬把椅子搁在旁边,让商细蕊挨着坐。众人见这情形,更是盯着他俩看个不休。
程凤台点支烟衔在口里,道:“商老板,打牌吗?”
商细蕊说:“不太会。”
程凤台说:“不会不要紧。待会儿帮随便摸张就可以。”
等到摸牌时候,商细蕊还有点不敢,他们这些人掷千金,副牌赌资够他唱好几个月,摸差他可拿什来赔。
要换别人说这话,商细蕊肯定要觉得轻薄羞辱,可是从程凤台嘴里说出来,就那可乐。大家又哄然而笑。有人便说:
程凤台说:“没事。你就随便拿张。输到现在,已经没什可怕。”
范涟也笑说:“是啊,蕊哥儿随便拿张,让姐夫早死早托生。”
商细蕊踌躇会儿,拣张牌拿在手里。程凤台掰着他手掌看,顿时面露喜色,把牌抠出来掷在桌上,大笑道:“四万。胡!”然后抓着商细蕊用力手摇摇:“觉得,运气来!”他已经有太久没有尝到胜利滋味,乐得跟个孩子似。
商细蕊心说坐你身边是没人敢使唤,就光被你使唤。然而后来他给程凤台摸牌竟然局局开胡,比察察儿在时候还要灵。胡到后来别桌人都不打,都跑来看时来运转程二爷,和新纳这颗LuckStar。同桌牌友怨声四起,声讨程凤台请外援作弊行为。
程凤台笑道:“别废话,跟打牌就是这规矩。不然你们也可以请人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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