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局里做文章,到风景名胜办诗会,如今提起他来,世人说多办竟都兴工业、种嘉禾实务。
天子阖眼听着他说话,并不拦他,却是又提起宋时师兄:“他那师兄倒是爱在外面跑,当年就曾向朕自请巡边,如今去草原,也算是遂他心愿。这走到哪里写到哪里习惯也还未变。”
只是当初写是弹章,如今写是草原志书。
“那时候朕闻说他父母早亡,还曾想过,他先父年纪与朕差不几岁,朕……”
“陛下!”几位大内总管、殿前总管骇然跪地,劝他不要说出这样不吉利话语,连那按摩小内侍也收手,瑟瑟跪在椅后。
新泰帝无视满地内侍,低声道:“那时朕想着提拔他们,如今却把他们派到西边不能归还。当时朕还想着自己身子不好,要用心教导惠儿,后来怎竟就叫他去汉中这些年……”
他膝下虽已有许多孙儿承欢,却又怎比得自己手带大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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