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猛地缩紧小腹,身子向后倾倾,抓住他乱摸手,咬着牙根说:“别弄!”
腰要断!
这地方都没有牵引器、按摩仪,真搞出腰肌劳损来,他年纪轻轻还怎工作、怎加班?
“别动。”桓凌低沉声音和他几乎重叠起来,在他耳际响起,另只手在他腰后揉揉:“只怕是昨晚伤着筋肉,替你揉开才好。”
他把宋时捞回床里,双手环着腰细细按摩,面安慰他:“晚上咱们还要出去见人,自然知道轻重,不会再劳累你。”
鲜明,清瘦得有些嶙峋意味。
他恨不能将桓凌留下来,再不许他出去,却又清楚地知道他过几天只怕还要跟周王去甘肃、宁夏巡察,皇命不可误,自己所能做也不过是备些吃食给他补补身体。
罢,人到哪里能不加班。
想当初他那个民办小旅行社还不是从上到下集体加班,半夜个投诉电话就得爬起来解决?桓凌这趟出差虽然不给差旅费,但做却是卫国安心大事,将来还可能积功升迁,对年轻人来说其实是好事,不必计较时辛苦。
宋时昨晚着实被他叫几声“叔叔”,滋长出腔长辈爱心,伸手帮他提提被子,盖住颈间、胸前点点自己留下痕迹,而后缓缓爬向床尾,绕过他下床。
宋时叫他按得有点舒服,僵硬肌肉慢慢舒展开,把脖子搭到他肩膀上,浑若无骨地贴在他怀里,适意地叹道:“……那就连腿也揉揉吧,髀肉也有点酸。”
按摩确实能解乏,宋时再下床时便不再觉着那腰酸腿软,换上新衣裳,将脖颈处隐约露出红点用朱砂和胡粉调成肉色汗粉遮遮,宛然又是个雷厉风行知府。
桓凌也换衣裳,起身凑到他颈后看看,见还有些痕迹,便接过调好粉膏替他抹两处,又递回去叫他替自己抹。宋时比比颜色差得有点大,抹还不如不抹自然,便索性扔汗粉,让他在屋里等等,自回府衙翻件雪白高领针织衫,顺便在自己厨房里提盒饭菜来。
大郑原先都是丝绸棉麻衣裳,只有对襟袄才做成立领,还没有这种将脖子包得严严实实衣裳。这件立领衫虽是可着桓凌身材做,他穿上有点裹着脖子不适感,扯扯领子说:“这倒是保暖,只是乍穿上
坐在床边换衣裳时,袖口忽然被人牵住,桓凌声音从后面传来,还带着半醒时特有低沉朦胧,低低叫声“时官儿”。
呵,长辈分,又不是昨晚叫他叔叔时候。
宋时冷酷地拉开他手,教训道:“多躺会儿,你还想折腾,嫌这几个月不够忙,累不坏身体?去厨下看看有没有吃,等你起来正好吃饭。”
桓凌反握住他手不放,蜷起身子贴到他背后,环着他腰,在小腹上轻轻按按,含笑问道:“身体如何,时官儿昨晚还没试清楚?看天色都将过午?都睡半天,还有什可累。”
男人腰也是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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