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排人烧窑、做砖也就罢,怎地又会种田?”
他自做这巡抚以来,也巡查过许多地方,可别处地方官劝农耕桑也不过是下几条令,他怎就懂得农事,还亲力亲为到这地步?这位宋三元做京官时是个除编书、讲学以外应事体都不沾手清华名士,怎地到地方上就摇身变,成比他父亲还懂行亲民官?
杨大人深沉地感叹道:“原以为你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书生,想不到于农事途,本官比起你来倒是个不通事务迂腐书生。”
宋时可不敢在领导自嘲时附和,只微微笑:“大人过誉,下官只是相信以行验知之道,欲使知行合罢。今日天色已晚,改日大人拨出时间,随下官去看看本地实验田便知情况。”
杨侍郎没注意他悄然提出“知行合”先进思想,点点头,欣然道:“原本是想唤你来问问你那经济中心产出之物官营专售之事,想不到又说起农事。不问不知,宋状元学识竟如此广博,来日你那学校建起来后,若能教授‘大气论’那等实学,本官都想来听听。”
宋时含笑应道:“官营之事由周王殿下、大人与桓御史作主便是,下官也觉得那园中产出东西该由官家经营,不可轻放给私人。甚至那买、存、用人都该经过考核,不会用、不会存、不知其危险不该卖他。
“将来下官那书院建起来,要教实学,也要教教学生经济园中产出本质是何物,如何制造、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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