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道旁不时掠过水塘、浅渠,脑海中细细回忆着早年在广西背下农业、水利文献,考虑该从哪方面入手改善本地农业生产,或是需要再下些什新论文。
桓凌虽不知他在想什,但见他这用心样子,便不忍打搅,只在旁静静看着,体味着难得独处时光。
直行到洋县附近,远处片宽广奔流河面映入车窗,他才拍拍宋时,将他从沉思中唤醒,指着那片水面道:“那就是汉水。”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刚来到汉中时,他对着这条汉水,便想到《诗经》中《汉广》篇。
他在汉中,宋时在京城,分明也和作这首《汉广》男子般只能遥思佳人,不得相见。却不料前些日子有消息从京里周王府传来,他才知道宋时竟不做翰林编修,改到这汉中来做知府。
汉水男子心中所思游女不可求,可他以为不知多少年后才能再见意中人却渡过比汉水更长远路来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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