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长大后,罕有这可爱神情。
宋时不禁微微笑,在围裙上抹抹手,大步流星走到他面前,含笑问道:“师兄回来怎不先回去换衣裳,跑来这院子里看们熬碱?”
桓凌倒没看出那锅滚沸白水是碱,只看出他身上那块布是用两根细绦吊在颈后,两根丝绦系在腰间,腰间扎得极紧,下摆衣料微乍,勒得他“腰同沈约”,叫人不禁想上手量量。
他克制地把目光挪开,看着那锅碱水问道:“这就开始炮制药材?怎还要自己熬碱,市面上买不中用?”
宋时摆摆手:“自己做放心,回头熬好咱们厨下也留罐用,这种碱做面条好吃,有劲道,不过发不起面来。”
他看桓凌仿佛在等着他,不肯自己回房,也只好暂放下熬碱大计,吩咐锅边众人时时翻搅,到睡时若熬不完就先熄火,将锅盖严实再走,免得落入灰尘。
那些人齐应声,宋时点点头,自然地朝着桓凌伸手,牵着他朝外走去。回到屋里,桓凌才提起腕子,双手握着他牵住自己手笑道:“时官儿总是这般放达,不怕外人议论。”
嗳,得玉虚观高道盖章帮夫旺夫贤妻,怎舍得不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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