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凌无奈摇头:“如今马诚在牢中已吐口说当年是为马尚书安排才得官,甚至取中武举也走马尚书关系。这案子越查越深,三法司哪司也不能独善其身哪。现在只等上裁,不知圣上会不会将马尚书打入天牢待审。”
若真确认当年武举有弊案,那就不只是兵部问题,六年前马诚参加举试时,作主考官巡按御史也有责任。而这位巡按御史在主持那次顺天武举后不过两年便外放,如今竟已转迁至从二品品山东布政使,升迁速度似也过快……
这位巡按御史与马尚书有何干系?这场升迁背后又得何人之力?
武举虽不及文试,却也是国家抡才大典,若出事便是主考官、监查官、内闱同考、兵部、京营总兵官都可能牵连到大事。三法司查起来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今他们三司部堂要员天都会面共议几回,底下人更是随时要候着上头差遣,欲查不也欲放不能。
何况马尚书是周王外祖,万周王继位,贤妃依例升为太后,马尚书便是皇家姻亲,按律法还挨得上八议之议亲呢,肯定不能坐罪。
,会儿上会儿下,会儿左会儿右地提要求……
再往下按就要按到他尾骨,宋时手往下滑点,忍不住想再往下滑,又觉得说好只是搞个正经按摩,偷偷摸他也不太合适,正在犹豫间,桓凌忽然出声说句:“再按得靠右些。”
他做贼心虚,忙把手撤回来,去按他腰侧。桓凌却忽然转过身来,仰卧在床上,拉着他手含笑说:“再往右按点。”
再往右按就给你按出内脏破裂!
宋时用力往后抽抽手,桓凌却深叹声:“自打咱们成亲后,还没分开过这久。本来你回家时该跟着,可你不叫去找你,也只得独留在此……你在家时就不想?”
宋时想想桓凌如今工作量和压力,又不禁有些心疼,怎看他都好像比前两天又瘦些,那腰带都松,弱不胜衣……
他话说得软,动作却不软,拉着宋时手挺身坐起来,捏捏他已见发红脸颊:“怎哥哥来接你那天都没回家,前两天突然就要回家,也不叫送你?别人家回门都是两口儿起回,你这是嫌见不得爹娘?”
去去去,谁回门呢!他那是有正事!
宋时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要孩子事,把把他推平:“旬末休沐日还要回家趟,跟娘有事说,你别跟着回去!”
他这神神秘秘,闹得桓凌倒真有些想知道他回去干什,可问也问不出,逼也舍不得逼,只好放开他,说道:“罢,这个月只怕也不得休沐,你有什不肯告诉事自管去做,不必担心偷偷跟着你。”
宋时虽然不想他跟自己回家,但听他又要加班,也有些替他不上算:“初审不该是刑部事?你都察院该查在边关就查,帐簿、口供也都缴上,怎他们刑部不能自己查出个结果,还要拉着你起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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