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只是年纪大,又经晚年丧子之痛,改些脾气……”
若非他父亲早亡,伯父又是三甲出身,子弟们当时又看不出前途如何,祖父也不会急得改脾气,如此看重权势。
然而对宋家来说,这些解释也毫无意义,他便摇摇头,又说:“这趟去得匆促,也没来得及进宋家祠堂,甚是遗憾。”
宋举人还沉浸在别离悲伤中,听他这话更有几分哽咽,说不出话来。倒是宋大哥比较沉稳,反过来劝他:“你便在京中,时半会儿也等不到们家灵堂迁过来。还是在边关安心办差,等你回来,家家小也搬过来,咱们家子团聚,岂不更快活?”
二哥宋昀玩笑着说:“你这趟回来若还得皇上嘉奖,带着圣旨进祠堂,家祖上也跟着面上有光不是?”
这话说得提气,宋举人也抹抹眼角,露出抹笑容:“说得是,这钦差可不是般人做得,你办得好差,老儿到时候带着他们兄弟三人出城十里迎你,好叫京里人都知道,宋家异姓侄儿是得皇上嘉奖诤臣!”
桓凌应下他们期许,笑叹道:“可惜不能等时官儿下值再回来。宋世伯、晓大哥、昀二哥,小弟这便要出发,家中之事已托付时官儿,他又有你们照应,别不用担心,唯有件事却要先请宋世伯担待。”
什事?
宋举人从未见他求过人,拍着胸脯说:“咱们叔侄情份也不差于亲生,你只管说,何必提‘担待’二字。”
桓凌深施礼,说道:“知道时官儿考取三元,名重当世,有许多人家求他做东床。但有桩好姻缘要说与时官儿,不论成与不成,可否请宋伯伯与兄长们容几个月,等回来再给时官儿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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