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自己学问不到,可别想凭着自己在台上调停得好,就叫他高高抬手放你过回。”
没有,有小师兄在这里,他可以安心依赖,并没为这场讲学会费多大心力。而且最需要他花精力主持环节反而是他在台上高速理解、反馈各家理念,融会这些日子学习成果机会。
八股文考表面上只是四书五经,但能进秋试考场,无不是已把经书嚼烂,书中每句、每个字都翻来覆去思考过、甚至做过文章。考生文字水平只在伯仲间,到考场上老师凭什要取这份、不取那份?
真只为文笔好就录取?那样话宋朝也就不会把应制诗剔出科考内容。
真正打动老师不是你会用多少史料、不是你写出文字多字字珠玑,而是文字后蕴含理学观点。
前朝王安石当政时,考场文章只有合他“新学”之义中式,而到新党被推倒后,考场上敢写王氏之义就绝不会被录取。朱熹晚年被弹劾时,道学被斥为“伪学”,凡依他之言解经义卷子自然会被黜落。而如今朱学当道,科场文章中理念又是必须遵朱子之义、最好再与考官本人理念相投才容易中式。
若文中理念走偏,就是当场写出篇《离骚》来,老师也不能取你。
所以说这场理学大会并非浪费时间,而是给学子们个难得考前突击提分机会,而他做最充足准备,也必将是最有收获那批人之。宋时自信地笑笑,点头谢道:“大人放心,学生向跟着师兄用功,不会耽搁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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