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感动得热泪盈眶,拿着木杆铁尖,像圆珠笔样熟悉铁笔,在那张腊纸左侧稍下方又写下排——根据武平县清理隐田隐户实案改编。
那时他就不在父亲身边陪着,也不用担心。
宋时微微笑,撂下笔,把画好概念图挂在窗口吹干,安安稳稳地坐车回县衙。
到武平县就到他地盘,想搞什发明就搞什发明。那份河堤植被概念图就交给他爹,寻来合适买办为县里采买树苗,交衙役们盯着那些该罚银罚纸,却又罚不起罪人以工抵罚。
他自己则做起更有技术含量工作——
先叫木匠来钉油印机底盒、外框、纱网架,叫铁匠打出布满斜纹千锻钢板、类似圆珠笔尖头铁笔尖;再到库里挑出几种粗纱,用细木框绷起来做纱网,找玻璃厂要大块平板玻璃做调墨板……
没有胶皮辊子,就用做球胆猪尿泡裹在木辊子上代替。最麻烦却要属油墨,因为要造油墨不光要用到猪油、羊油和墨,还得要肥皂——真正现代肥皂调合油墨。他原先嫌自己制皂麻烦,又觉着古代香肥皂洗得挺干净,还能护肤,就直没试过做肥皂,这回也得下手。
先用草木灰和石灰加水加热,反应出浓度较高氢氧化钠和氢氢化钾,提纯后再加油制皂。晾好香皂切小块下来搁在牛羊油里熬,边熬边捣均匀,再搁蜜蜡、熟麻油、墨炱调成浓膏,就成油墨。
他连油墨都自己配,也不再劳烦匠人,自己弄张涂腊桑皮纸,在钢板上简单写下“白毛仙姑传”五个大字,然后便夹在纱网上,用辊子沾着油墨在纱网上刷刷,将油纸夹得紧实,压下网纱,滚着印遍。
印过程中是不小心弄些油墨出框,辊压时又有些用力,压得网子险些变形,但印出来纸上还是干干净净,只有竖排工整清晰庞中华硬笔书法印刷字。
可以!很好!他这多年没写硬笔字,写出来还是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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