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躺下,小心点儿。”温彻斯特抬起头蹭蹭他下巴,抽出左手揽住他背,将他推倒在地上。那双形状优美嘴唇张开,俯首含住被搓弄得红润光滑蕈头。
这感觉比巨龙舌头蹭到时更为要命,叶迟几乎有种窒息感,颤抖着想说什,却说不出话来。
但很快他就连想都想不。在银龙富有耐心吞吐品尝之下,他身体里像是有什东西爆开,从那条正被人引导通道里猛地冲出去,全身阵痉挛,思维瞬间被彻底清空。
在那种半生半死状态间,他看到温彻斯特脸上沾着几点光润雪白东西,微笑着舔舔嘴唇,似乎是想向他索要什。他尽量提起精神,想正常地思考
很不错。
“没错,两边手臂都抬起来……”他寸寸拉起长袍,直脱到只有手腕套着点袖子时才停下来,拉着叶迟双臂环住自己,低下头舔吻着被自己弄得湿漉漉胸膛。
重重吻像是火块样点点烙在叶迟胸口,烧得他全身渐渐蔓上淡粉色。身体被人如此对无微不致地玩弄,耳边还听着亲吻时发出啧啧水声,和简直不能相信是他自己发出低叹,羞耻感几乎瞬间满槽。
他能清晰感觉到温彻斯特每根手指在肌肤上滑动轨道,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是如何不知羞地摆动、迎合,双手紧紧圈着对方脖颈,恨不得让他把自己拆吃入骨。
这就是发情期可怕?他就像只真正动物样失去理智,完全屈服在身体感官之下,甚至是已经明白知道自己所行有多可耻、多不该再继续,却无法从连绵不绝索需中抽身。
不对啊!叶迟握着那束流光似银发手忽然紧紧,脑中闪过道灵光——他真是发情期吗?为什去年夏天发情期刚开始,他就跟公爵起去杀格温主教,结果在拉乌尔家甚至回校炼器时也都没出过问题;偏偏是对着温彻斯特,他就开始发情,而且症状比上回更猛烈,持续时间还这长?
他眼蓦然瞪圆,盯着对面俊美优雅远胜过希腊雕塑男龙,脑海中却浮现起副令人悲哀画面——那是从前他模样,人品端正身姿笔直,然后就在他眼前点点……弯。
他心里充满文艺悲凉,身体却火热无比,而且比心里自己弯得还快些。光滑细致后背几乎拱成弓形,随着温彻斯特手掌前进摆腰;布满诱人红痕胸膛也尽量挺上前去,让那个品尝人更加尽兴。
银龙整齐光滑牙齿正咬在他乳珠上,叶迟身体蓦地绷紧,股强烈快意不知廉耻地升起,激烈得让他忍不住发出类似啜泣叹声。阵甜腻陌生声音从鼻腔送出,急切地催促道:“右边,再、再摸摸……右边……”
巨龙手指按着他意思捻上右边久旷珠宝,按在他来之不易雄伟上;左手富有技巧地快速捋动几下,指尖推捻着饱满圆润囊袋,逼得他连挣扎都挣扎不动,伏在龙肩上大口抽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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