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摇头轻笑:“你谦虚,虽不知宫中实情,想也想得出是你劝动东宫。不过也难怪太子有领兵之心,
他满心期待地留下崔燮,拿出沙盘和卡牌来要和老师推演把。上回推演规则不是由他来定,他才输得这惨,如今什规矩都是他定,牌也是他,他肯定能赢!
他果然赢这把。
崔先生手里旗主被他俘虏,小王子逃窜出套,抛下数万兵士。
太子笑吟吟地问:“先生,以孤如今用兵之道,可能去打达贼?”
崔燮也笑笑:“小王子既败,这数万大军便是俘虏,殿下可想过如何处置他们?杀俘不祥,可这些战俘又都做惯贼寇,体力与刀法都胜过军,若不看好,不留神又要作乱。
、擅长什城战还是野战,与达贼接战时有什限制之类……
他做讲师不方便直接给太子送玩具,便索性叫高太监转交,深藏身与名。
高太监自然对他感激有加,恨不能他步做到首辅,从此他们内外二相相互扶持,跟戏里唱样,共保朝纲。
太子得着那份战略游戏,也着实有个消耗多余精力地方,自己边研究战法,边无师自通地学会用外挂。
普通营兵加上火绳枪不就成能克制达贼枪兵?以后叫兵部多造枪就是,这里先用上!
“而就算他们不做乱,真心归附,套内大片土地都成沙漠,沙地年年外扩,供不起他们游牧,也供不起大明百姓耕种,殿下欲如何移民填套,彻底绝北虏入套后患?”
太子说几个每日农经上治沙法,崔燮摇头笑道:“臣编这书时,是以寻常百姓身份编写,只用来指点百姓们身居沙漠外缘时该如何防沙。可殿下是东宫太子,又刚战胜鞑靼小王子,须从大处安排布置,怎能只看农经?”
太子自己往大处想想,时半会儿想不出来,便无可如何地投牌,继续回去读书。他想不出来地方,听讲筵时就装作是自己关心民生,垂询杨廷和等讲官。
杨廷和私下里便问崔燮:“必是和衷你又劝太子什吧?前些日子太子沉醉兵事,险些要上奏天子,亏得如今太子又回心转意,用心百姓生计。”虽说还是关外百姓生计,总也比带兵打仗强。
崔燮笑道:“太子正是贪新鲜年纪,如今关外又连连大胜,自然也动建功业之念。幸而有诸位大人教导着,不至味好武,其实不干什事。”
弗朗机炮改成双手能持小炮,马军不就能改成以敌三炮军?以后叫兵部改制就是,先用上!
虎蹲炮用大车拉着走,到该开炮时候以石灰浇筑成炮台不就成?前军、中军都配上虎蹲炮!
……
太子为在游戏里开挂,且是发明不少新兵种,消耗大把时光。待能在后宫太监与幼弟幼妹中杀得所向披靡之后,又把崔老师留下来,请他再与自己重战场。
他若能胜崔先生,就能带兵出关,对战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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