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轻笑道:“是整齐,整整齐齐都投给李师弟,别才子们受打击可不小。明日还得给他们开会疏导疏导。”
谢瑛常见崔家开会,每次开完会,被开人都是愁眉苦脸,还真没见过开会能疏导人。
他只想到那几位才子愁容满面,捧着厚厚计划书模样,就忍不住轻笑出声,摇着头说:“只怕明日开完会,他们心里苦楚得比今天更多。”
文化人儿,心理总会有点敏感嘛。
崔燮不以为意地说:“这都是时,以后忙起来就顾不得这些小心思——听老师说,自打去年朝廷许用番薯充作杂色粮缴税,税粮多收近二百万石,各处因受灾免徵米粮也比去年少九十六万余石。如今京里米都快降到两银子石,国库丰足,朝廷有粮有兵,怕是要议议复套事。”
释道:“和衷兄办这样大会不只次,必定有经验,这里又到处都是书斋人,咱们不必担心他。倒是他做主人,不把客人们都送走,怎能安心休息?”
他以为崔燮是要去照顾自己和李兆先父亲与父亲同僚们,尽心替他照管众人,却不知他找并不是老师,而是对象。
李大佬他们这群前辈作者此时正看着投票长龙感怀自己青春。崔燮上前问几句,听他们意思竟是要看到最后,只得叫伙计送来厚衣裳、热水热食管待师长们,等他们看完就送他们回去。
他自己到各院看圈有没有防火安全隐患,转着转着就摸到第次跟谢瑛约会水阁边,见着仍在阁中等他人。
这回阁里没点灯,只有湖边为防游人失足排灯光从外头透进来。
谢瑛怔怔,伸手抚摸着他脸,眼中闪动着复杂光彩,却不曾说话。
崔燮合上眼,转过头低声说:“此时就是朝廷上下致要复套,也得从修边城起,慢慢儿往北方推进。什时候真正用兵,你再上书请命,转任边军吧?”
“刚还说作者烦恼,你要开解他们,看现在倒是要开解开解你。”谢瑛低下头,轻啄他微凉眼皮、鼻尖
谢瑛牵着他手,小心地把他带进水阁。房面倒点几个炭火盆,红暗暗炭块半埋在灰里,朦胧也能看出东西轮廓。谢瑛拿铁箸向灰里扒扒,翻出煨流糖番薯,用手巾垫着掰开,先给崔燮块。
又甜又热香气在房里漫开,冲散水边寒气。
崔燮就着他手吃半个番薯,顿觉腹中温暖,精神都好许多,倚在他肩上叹道:“还是在你身边舒服。刚才在上头点评时可累坏,得逐字逐句地点评文章,还都得憋出不样词来。好容易点评完,打分,结果投票又出岔子……”
说着说着就躺进谢瑛怀里。
谢瑛扔下手里那块番薯,拿手帕擦擦指尖灰和糖汁,圈着他肩膀问道:“哪里出岔子?出来时还见队伍排得整整齐齐,呼刺刺大院子人,竟不见争竞,比军营里排还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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