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目送他们离开,先拿铅笔画下二张兄弟要姿势,免得忘,然后翻出自己在乡间著述,又备上些活鸡、腊肉,许多瓜茄菜蔬,准备晚上去看李老师。
*员在乡间居丧时讲学、著书已是通例,崔燮当然也得拿出东西来供人观赏。只不过他在乡间著不是般读书人爱作理学文章或是诗词,而是摞摞农科论文。
他文章攒巴攒巴也有小二十万字,快赶上部《左传》:其中有这些年实验出来农科技术;有复原和使用王祯《农经》中农具和水利设施体验报告;有栽植耐盐植物利用盐碱地经验;有破除迷信、防治蝗灾及蝗虫食用指南……
蝗虫,生翅为蝗,未生翅为蝻,北方常见害虫。炸着吃,好吃;烤着吃,好吃;晾成蝻蝗干,味同虾干,好吃。
蝗虫多生在水旱灾之后,愿是大旱越伴生蝗灾,若不及时治理,甚至能成飞蝗千里,蔓延几省大灾。
镇抚司点卯,崔燮睡眼惺忪地帮他递腰带、拿网巾,送他从后门回家。
折腾这趟,崔燮自己也睡不着,索性回去收拾带回来礼物,就叫人递帖子给亲友故旧,或挑日子上门拜访,或约着起去喝酒。
帖子刚刚送出去,两位国舅就穿着内赐飞鱼服,满面红光地来见他。进门就赶着讲他们兄弟如何费心耗力地给太子出题,逼着小太子认真做卷子,从小扳正他学习和做事态度。
他们俩自己当年学也不怎样,受罚经验丰富,对付太子就拿出当初崔燮对付他们十分之手段,也能折腾得小太子到处告状……而不得。
俩人没事就回忆自己是怎挨罚,居然没回忆出心理阴影,反而体会到当年崔先生罚他们时快感,不,是苦心,然后越发喜欢忆旧。
崔燮向住在屯子里,有时连日不雨,在家就能看见蝗虫乱蹦乱飞。
他但凡见着蝗虫,就叫人到处捕捉,免得成灾。当地百姓们有肯捕蝗,也有迷信蝗虫是上天降罚,不敢驱蝗,他就从家里拿出粮食,收买当地人捉蝗挖卵。斗虫换斗粟,就有许多老幼妇孺肯干这些事,将生
两人情真意挚地说:“当年若没有恩师苦心教导,二人焉有今日担当和本事?请老师受们兄弟拜,以后还不吝管教们兄弟。”
崔老师时竟不知如何评价他们这学以致用态度,想想还是鼓励为主,表扬他们几句。
不光表扬,还上两位国舅最上心、最喜欢奖励:“第二回少年锦衣卫印出来后,给你们兄弟各画张真人大立像,你们可喜欢什服色?”
喜欢!什服色都喜欢!就跟锦衣卫正传谢镇抚和十四千户样就好!
大张国舅摆个执刀斜劈姿势,小张国舅则是横刀过头,都是自己觉着潇洒勇武到不行POSE。崔燮用心记下,还许诺叫画师把他们俩画得更高大俊美,美得两人午饭都没吃多少,装半车老师带回京土产,晕乎乎地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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