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器,让他拿去讨好谢祭酒父子们。
这年没有两个弟弟在身边碍事,谢瑛过来住时更方便。他没再带谢山道来,而是单人独骑到迁安,又足足地在嘉祥屯消磨五天。元宵夜里,他明着出去观灯,晚上院子里没人,就带着七八盏灯笼回到崔燮房里,偷着在屋里点起来。
崔燮看着灯上映出谜题,含笑问道:“这些灯莫不是谢兄赢回来?不愧是明查秋毫谢镇抚,天下事都难不住你,竟能这快就赢这些灯笼来。”
“哪里,不过是些玩熟旧谜,嘉祥屯这边没京里那多才子,才叫偶尔赢几回。”
谢瑛也站在灯光汇聚处,观却不是灯,而是灯下人。满室灯火映得屋里如同白昼,看什都纤毫毕现。他朝崔燮背后走步,目光落入系得不太严实后领里,就清清楚楚见着那里印下艳色痕迹。
他昨晚恐怕有些忘形,下回还得小心些,别弄出这容易叫人看见痕迹。
他想着想着,却不由自主地走上去,低头嗅嗅那片略敞开领口。内里清湛皂香里仿佛还染着他身上衣香,诱惑着他将它扯得更开,温柔如水地说:“许久没在这亮地方看过你。叫细看看,们燮哥这两年可清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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