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在翰林读书这三年正好跟学士们安心学作诗词。不想你下子就中状元,不必在馆里读书,那也就没有别先生可教你,你还是回来随读几年诗词,做几年理学功夫吧。”
理学?
宋朝程朱理学?
那不是著名封建糟粕吗?他接受这多年唯物主义教育人,不是很想回来接受这个唯心主义落后思想教育啊。这种东西就为考试闭着眼背,混过科举不就能直接扔吗?
李东阳看得出他心底抗拒,却只以为他是不想作诗,安慰地拍拍他:“作诗词哪有你想那难,多读古人文字,多见清丽风景,总能写出几篇能见得人东西。你若实在作不出唐人气脉,能塌下心研究理学工夫,以理入诗,走宋人路子也行。”
虽然李东阳是他老师,可子不类父都常有,徒不类师……李老师也就认。
他刚看完崔燮画稿,心情正好,既不愿为难弟子,也怕他写出篇满是酸腐头巾气拙作污染自己心境,便把画稿推开,给他取纸笔作笔记用,坐在桌前道:“今日先给你讲讲宋学几家流派,日后再专讲周程张邵五子之言。”
顿顿又说:“邵康节之学偏于数术,艰涩繁难,后人传之者少,当今有自称得其传承也率多浅薄,你只知道些大概就是,还当以另外四子为主。”
至于朱子学问,都是科举书中就有,崔燮把四书、诗经朱子注和朱子语录都背得烂熟,岂有不精熟义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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