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崔燮自誓要为他不成亲、不生子,竟真这做!
谢瑛心中阵阵心疼,又压抑不住地阵阵欢喜,各种情绪翻来滚去,紧缠着让他想不出该做什,只想立刻见着崔燮,然后紧紧抱住他,再要他……
他想得入神,恍惚间也没听见后面庄户们撞见崔家高祖故事。倒是同知朱大人拿手肘撞撞他,含笑问道:“往后也不再催你婚,连十九岁状元、满京官人都要抢东床快婿都不成亲,那你个年近三旬锦衣卫不成亲更是理所当然。不过人家是福缘太重,咱们这样身份杀伐气太重,纵然都是样没妻没子结果,起头儿缘故却不能比啊。”
谢瑛也没在意他说什,只随着他胡乱附和声:“大人说得有理。状元都不成亲,这粗鄙武人自然更不该成亲。”
里却传得沸沸洋洋,活灵活现。崔燮在老家做个多月法事回来,刚到京郊几个宫观庙宇施舍圈,风言风语就刮进京里。
万阁老家人直替他留心着云南动静和崔燮婚事,听着这消息忙记下来,递到阁老案头。
万安看着人从迁安几家庙宇宫观里传来消息,心里也暗自吃惊:那崔榷还真是连自家宗祧都不顾,竟想出这绝后计叫儿子不得成亲?
算着日子,那信才到云南,崔榷安排怕不就往京里来?儿女婚事这大事,崔榷竟也办得如此决绝,指使人弄出祖先托梦假说,逼着儿子自污声名而不成亲,这忠心表得他也是平生未见啊!
看来这门生还是安心跟他,只是小气些、才德不足些、不识眉眼高低些……万首辅数着数着,又给他数个无是处。但尽管他不足之处甚多,却也有个知错能改,言听计从好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或许再历练历练,也有能用得上他地方呢?
万首辅虽然不想把他调到京里自己眼皮子底下惹厌,但为着这人肯这决绝地跟着自己办事,还是决定给他些好处,明年吏部大计之后把他调得近些。
从云南调到四川,天府之国,与这云南布政使司,美恶已判若云泥,崔榷若是稍稍懂事,就该满足于此。
这条消息在万阁老眼中不过是从前个小小布局回报,在锦衣卫镇抚司里却被人议论许多天。
那些在外头巡值千户得到消息早,谢瑛镇日坐守镇抚司,知道消息都是靠下面小旗、校尉们从外面传回来。他第回听到崔家祖先在青石上显字,叫崔燮不许成亲故事时,第反应就是崔燮自己用什手段在青石上写看不见字,而后用带着药料纸拓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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