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密议好约期,又在谢家吃顿饭,崔燮就回家准备起明日大会。
三月廿五日,不等落第举子们买够进士经验和题目集,收拾东西回乡,《六才子点评三国志》中六位神秘才子就在南关黄家花园里办起题诗会。
刚买满包裹科举书落第举子们不得不再度推迟回乡日期,掏出银子送往那家从他们入京时起,就用科举笔记、锦衣卫漫画次次洗掠他们荷包居安斋。
介绍他们参加游园会本地才子,或是久居京里同乡们,都信誓旦旦地对他们说:“那园子里有吃有喝,卖东西都是家里见都见不着,京里寻常也难凑得这全。那里还搭着好多戏台,彩棚,能不花钱听评话、看新戏,你若走,往后定然要后悔!”
不光落第举子,更有不少新科进士、朝中*员换便服来参加。
扑哧声笑出来:“不用,那些戏他们都看烂熟,自己上台都能唱。你还是该怎待他们怎待他们,也让看天新鲜戏吧。”
崔燮简直能脑补出那些锦衣卫美滋滋地看着自己漫画、戏剧,恨不能进去跟着演感觉,也不禁笑起来。
笑阵,他又想起正事来:“明天题诗会是要开到晚上,谢兄你能不能来?再也不用上学,咱们晚上找个清静地方好好叙旧……”坦诚地叙叙旧嘛。
谢瑛斜欹着身子凑向他,拉过他手贴在胸前,温存地低声问道:“你不疼?”
早不疼,总疼着能考上状元?何况做时也不是很难受……至少不光是难受。
来参加过回五美大选,还在那场大会上花大笔银子买来五美图献给祖父万首辅,引得他文思泉涌,连着给天子上好几篇佳文万弘璧公子便引着群四川同乡来开眼界。这些人又引着许多广西、云南、贵州与凤阳等州县来、同为中卷考生举子,浩浩荡荡地到黄家花园。
春闱过后,正是梨花盛放时候,满园花树覆雪,花
谢瑛比他可温柔多,而且又不像他自己试验时那样总想省着沤子,用得大方极,当时也不怎觉得痛。
而且那种被人彻底剖开、完全看清、掌控感觉说起来有些羞耻,可在那个时候就像是种异样兴奋剂,让他在羞耻和快意间徘徊。心中越觉得羞耻,身体越是不可抑制地逼近兴奋极限,而且看到谢瑛那张布满红晕脸庞,他就克制不住地激动……
能看到谢瑛露出那样舒服神情,就算他不去占有这个人也甘愿。
他单是想起那画面,呼吸就微微急促,手顺着谢瑛胸口游走到脸颊上,拇指揉着他嘴唇,低哑地说:“瑛哥,明天你别带你家人,晚上题诗会之后咱们包个清净院子,就咱们俩安心过晚。”
谢瑛简直想把他揉进自己怀里,只碍着外间有人在,只轻轻咬他指尖口,应道:“明晚你别把锦衣卫单安排出来,不然不好独自走开。还是像上回那样,趁他们都在园子里看才子,咱们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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