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瑛看他眼,却毫无不悦之色:“那就替你们领白日出衙罪名,大不叫两位大人骂上几句,罚几个月俸就是。”
群锦衣卫喜气洋洋地往衙外走,参观他们榜样捡来书生,捡来书生榜样。才走到角门外,却见朱同知已穿着不显腰身大红官袍,带着几位佥事、千户站在门外,宝马牵在手里,人却不进衙门,只站在那里眯着眼看向长街另头。
跑出衙众人顿时笑不出来,唯唯喏喏地上前见礼。
谢瑛正要上前兜揽此事,朱同知却朝他摆摆手:“你们来得正好,们回来时恰赶上状元游街,看方向像是要游到咱们衙门来。这崔状元还是你熟人不是?你也出来看看吧,这可是难得造化,本官这辈子相识亲友里都还没有中过状元哪!”
众人大喜过望,都留在门外等着看状元游街。谢瑛代他们谢过大人宽恩,也站在朱骥等人身后,朝着长街那侧看过去。
说笑之间,想起崔燮已是个进士,心中又有些感慨:“下头各所里,这些日子也有不少人满城捡书生,捡多是些秀才和不第举子,也没捡着个恰好考进士。怎大人就跟戏文里似,遇见个落难公子,赠金赠银送他赴……送他回家,这落难公子就中个状元来呢?”
岂只是送金送银,还私订终身呢。
谢瑛嘴角笑容几乎压不住,摇头道:“那是你们太心急。捡着这书生都是五年前事,苦等这五年才等到他中状元,你们这才半年工夫,哪儿这容易就考中?”
陆百户有些感慨地说:“这倒也是,跟着大人判他那继母诬害迁安知县案子都有三年啊。”
是啊,五年……平常还不觉得,往回想想,他们相识竟已经有这久。
近午阳光洒落满街,从街巷那头吹吹打打走来幅仪仗,上写着“状元及
当初遇上崔燮时,他还只是个重伤在身,荏弱得似乎指就能摧折小公子,如今竟已成文人中最光耀状元,又简在帝心,眼看着前程不可限量。若不是这路他眼看着崔燮考过来,又直受他这样热烈、不顾身份之别亲近,以他自己性子,说不定再见面也是要顾着身份之别,不会再提从前那段过往。
他们俩交往这些年,竟直都是崔燮在向他伸手,而他总带着退缩心态,直到现今锦衣卫名声好转,才敢跟他亲近点。可现在锦衣卫名声好,他自己更叫几个文人称颂过,就是和崔燮公然站在起,外人当也不会再有非议……
既然对崔燮没什不好地方,两人又有肌肤之亲,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干干净净地撕掳开,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再进步——别叫伸向他那只手在空中伸得太久,等得太累?
他手在桌下紧紧,眼神明锐地看向门外,浅笑着吩咐道:“走吧,给你们放会儿假,咱们去看状元游街。”
众人惊喜道:“大伙儿块去?同知大人回来若是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