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图下配则是:“只见
那些印水浒,是将每页上半印图,下半印字,中间单印行高度概括原文、解释图画文字。单看图跟连环画样,但底下文章叫图画割开,显得页面短小逼仄,看着不如在页间夹插画舒服。
单看和连环画样……
崔燮心头微动,眯着眼看会儿手里跨页草稿,忽然起身把上张也拿过来,两张横拼在起,夺过崔启笔,蘸浓墨在画框外写下两行配图文字。
崔启对着空空手掌,心有余悸地说:“大哥你怎能生夺呢?万失手污画纸,要补起这块画儿好多麻烦呢!”
崔燮且不理会他抱怨,把两张画左右拼在起,搁在桌上,叫他站起来看看效果。
新戏人设倒容易画,但立起人设后,崔燮才发现,他又给自己挖个坑。
这些人设和现在市面上戏曲里人设并不重合,要想让观众认同他人物,就得给这些千户们写出更丰富戏份展示性格。那不就又和他轻轻松松靠打戏注水锦衣卫大杂剧初衷背道而驰。
崔燮头疼地看着越画越厚效果图,感觉自己杂剧得开成连载。
北曲出四幕,每幕只套十支曲子,根本演不出多少内容。要就像宋元以来《水浒》样开系列杂剧,每人都在出戏里担回主,最后再合演;要就学南戏,出戏拉成十几二十几幕,演员次第上场,故事线慢慢展开——
可两样都有很大缺陷。
这能有什效果?
崔启纳闷地站起来,认真看阵,点点头说:“挺好,大哥是又要改版式,把院本印成两本宽这大?”
崔燮摇摇头,问他:“单看图和这配这两话,看得出来画儿上画什事?”
右图上画着名身穿白袍美少年,身子倒挂在屋顶飞檐外,手指点破窗纸,偷窥窗后情形,左图上画则是室内宴戏图,坐着男人中有几个剃着月代头,还有许多哭哭啼啼女子坐在周围。
右图下配着文字:“小徐千户追到院内,怕惊动贼人,不敢闯入,便使个金钩倒挂颠倒身形,舔破窗纸窥视屋内情形。”
若作系列杂剧,市面上已有太多以各千户为灵魂男主杂剧,他系列剧投进去就被大水淹没,显不出什。而作南戏难点在于找不着人——如今北曲对南戏优势是碾压性,写南戏人本就少,他们身在北京,更寻不着这样作者。
看来只能把故事画得更详实准确,叫人拿到南方,看看能不能找到才子替他写成,再教戏班按图搬演。
嘶——说起来,现在唐伯虎多大?
崔燮明史学得实在不好,想半天也想不起来江南四大才子是什时候生,索性把他们扔在脑后,照着大纲幕幕画演员走位和姿势。
崔燮看他画得这细致,感叹道:“也不至于如此。上回给李大人那份就已经做得够周到,这回图画,简直跟那些栏图半栏字画本《水浒》样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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