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瑛先叫人搬酒,亲自押车送他回家,回到自己家后,才能放下那些担忧不安,静心考虑此事。
静静想阵,他隐忧便去。
崔燮本来就是个聪明人,他老师与翰林院官人更是被称作“储相”人尖子,又都是胸怀正气,哪里会写出叫人指摘东西?只不过是他关心则乱,生怕崔燮声名叫他玷染而已。
事已至此,他倒不如也放下心思,只把这剧当作世人见他们这些日子善行,主动写来赞扬他们,大大方方地告知僚属,叫辛苦这些日子手下们乐乐,也请相好同僚们听听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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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也不过只有个乐工为他写曲子。给那立身为公,执法为民谢千户写院本,可是翰林院杨检讨,改词是王谢两状元,主持此事是家师李……”
谢瑛筷尖上菜都掉,愣愣地看着他:“什……院本?你、你之前说……”
难怪崔燮说那个暗增高鞋垫不是给他,又三番两次说有别谢千户……敢情是他求师长人情,给自己写院本?那靴子是给戏里他穿?
谢瑛索性把筷子扔,抓着崔燮手问:“这是怎回事?那些清贵翰林们怎肯写锦衣卫事,是不是你求他们?你老师他们会不会因为你为与朋友私谊写戏美化锦衣卫,看低你?”
那些清贵翰林是不爱写锦衣卫,可他们爱写义夫节妇啊。
谢瑛在家里准备着请客,崔燮那里早早地就叫人把烈酒搬到李东阳家,又叫计掌柜联系戏班,准备排练新戏。
这场新《琵琶记》,用还是上回合作过
崔燮笑笑:“谢大人说哪里话,哪会因为朋友私谊就写戏美化你?”他忽然倾身在谢瑛唇上印个吻,低低地说:“咱们这也不算朋友私谊,是私情吧?”
谢瑛与他呼吸相闻,心跳也快几份,反过来亲住他,濡湿两人干燥唇瓣,揉着他手说:“你也知道是私情,又怎好弄出这种东西叫人猜度?”
“那你就当不是私情,是出于公心,赞颂当今朝廷新风吧。”崔燮笑着说:“那院本又不是写,是杨检讨大作,翰林院院清流都审过东西,本来就是禀公而作。谢兄你也不必忒小心,大不就叫人知道,天底下也没有因为搞……因为好男风就不许科考。”
谢瑛微微皱眉,崔燮就伸手把他眉心绷紧肌肉揉开,胸有成竹地说:“杨大人写全是颂扬忠贞孝义文字,全然看不出来私心。他们还约定等戏排出来要到恩师家看,以后还要将院本刊印出来卖至四方,这样堂皇正大本子,还怕什?谢兄不用担心这戏,还是先看看家里酒够不够,赶快叫人备车给,拉回家去,好准备着给老师待客。”
他倒想让未来大佬们到自己家看戏,可惜身份不够,没群翰林去崔榷这几乎是流放到云南人家里捧场,只有在李东阳家设宴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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