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学业就忙,又要干这些杂事,可别熬坏身子吧?
谢瑛不禁皱皱眉,捧着他脸劝道:“宫里戏不比外头,动辙都是大手笔铺排。虽不曾弄出满场香烟流动,却也有在台上放烟火以示仙迹,看着也似神仙手段。那些教坊司会做也不少,你只帮他们指个方向,叫他们自己琢磨便是,千万别太费心力。如今天冷,正是寒邪容易趁虚而入时候,顾好自己身子要紧。”
崔燮双眼只能看着他,把他话听得清清楚楚地,笑着点头:“也不去见他,也不盯着他们布置,累得到哪儿去呢?回头他把台本给,就写份建议,让他们挑着合意做就是。”
谢瑛脸慢慢贴近,在他眉心亲亲,低声吓唬他:“你自
他们私情,两人直没什合适约会机会,这趟到谢家要酒可是理直气壮!
谢家门子见他都有些惊讶,连忙接他帖子,带他进花厅等着。不时谢瑛就从正院里过来,站在厅门口先是看他阵,仿佛是直到看够才走进门问:“崔贤弟怎突然到家来?”
他之前静站在那里,走起来速度却极快,崔燮刚站起身来摆个行礼架子,手还没拜到胸前就叫他接住。两个人十根手指不由自主地搅在起,叫宽大儒服袖子落下来罩住,相牵着走回位子上。
谢家小厮又换新茶和点心上来。崔燮捧着茶杯,指尖在杯边轻轻摩挲,双眼看着谢瑛,仿佛要划在他手上似,面笑说:“舅母和表弟前两天从边关来看,吃饭时盛赞谢兄家酿好酒,这不是厚着脸皮上六上来讨几坛,给他们带回家去。”
谢瑛垂眸看着他手指,缓缓啜口茶,笑道:“几坛酒而已,遣个下人来拿就是,又何必你亲自跑趟?现下已入冬,外面天又阴又冷,可不是春秋间好出门时候。”
他吩咐随侍小厮多添几个火盆,再拿个手炉给他捂手。待人都出去,才摸摸崔燮冻得发白脸颊说:“怎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京里有好几处路都结冰,万车子打滑,撞伤你呢?”
崔燮侧着脸朝他手心里蹭蹭,笑道:“不是天越冷越显得诚心?又不是真为酒来,多半儿是为见见你。”
谢瑛胸口泛起暖意,手心发烫,熨着崔燮脸颊慢慢热起来。这些日子因不知有没有厂卫盯着崔家,两人都不能安心约会,难得见这次面他也舍不得错过,索性把另只手也放上去,揉着崔燮脸说:“也就这阵子不方便,下回得机会,也去你家趟。”
崔燮抓着他手叹道:“下回也不知能下到什时候,高百户还找计掌柜来跟通气,说是宫里排演新戏时,要借计掌柜帮他设计效果呢。”
谢瑛深知他本事,什三国五美大选、什西游记,都是他想出布置法子,只是动手时交给别人罢。高肃找计掌柜通传,还是就是得占上他工夫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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