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良栋这个管家是新提上来,许多事都没经过,更没管过少爷,时不知道怎对待崔衡好。如今听他指画,像是要从严管教样子,便有主心骨,连连点头:“公子说是,小明日定然办得妥妥帖帖。”
转天早崔燮早早地去上学,他则更早就叫人套车到城门等着。
只是这位公子回来不光彩,身上怕也不好看,便只带衣裳、鞋袜、头巾,叫个服侍惯他,如今还在他那跨院儿里看院子小厮小海京同行,不多叫人跟着。
城门开后不久,他们就见着辆大车驶进城里,进门时没交过路费,而是有个戴着三山帽大汉伸出手来,拿牌子晃晃。他也没看清是什牌子,只是抱着宁错杀不放过心态迎上去,拱手问道:“可是押解太常寺致仕*员之女犯妇徐氏庶边大人?小是云南布政司崔参议家管事……”
话音未落,那大汉就从车窗里伸出头来,笑道:“你是崔家?正好,们兄弟正待往本司缴旨,你家这人们好好儿地给你们带回来。等回头释放宁家,叫崔……崔秀才好生管教着他吧。”
佛祖保佑。疾步回房打开画观,却见画上站着个高挑俊秀青年男子,穿着白色圆领修身襕衫,头带软巾,腰间挎剑,右手按在剑柄上,脸朝画面外斜看过来,神仪气韵宛若如生人,显得稳重又气派。
这个模样说熟是真眼熟,可怎看着比本人高大健壮不少呢?
这是恨两人不够亲热,急着要长大?
他长大真会是这个样子?会从现在这个外表稳重,内里胆大又热烈模样,变成这俊美端严青年?
谢瑛不禁伸手摸摸画中那张脸,指尖在他淡红嘴唇上擦过,徐徐将画托到面前,低头印吻,叹道:“等你长到这大可还得几年?到那时候你也该娶妻生子,享到真正天伦之乐,又要结交不知多少同年和朋友,也不知还记不记得今日这颗心。”
崔良栋连忙从袖里递过去封银子,颤微微地说:“小受家监生公子之托来给两位大人接风洗尘,还望大人不弃,先到寒舍喝杯水酒。”
那校尉捏捏银子,笑道:“你家公子客气。不过酒可不能喝,也不能去你家。这个崔衡是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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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崔衡回京之事扰得崔府上下不宁,可国学里绝不肯为这点小事给崔燮准假,他还得按时上学去。
接人回家事,就只能安排给崔良栋。
他叫人在帐上支二百两给崔良栋,切切叮嘱:“福建山高路远、不知多少艰难,人家千里迢迢帮咱们护送衡哥回来,该给银子时切不可小气。你接人时备好银子,诚心谢人家谢。把人接回来后看紧他,等回来再做计较。”
“再就是他骤失母亲,来回赶路又急,想必这些日子精神也不好,家里再请个大夫来备上,好不好先给他吃几剂滋养、定惊药,叫他安生歇几天养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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