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束被扔进小马鞍后布带里,晃悠几下,艰韧地躺住。谢瑛手紧紧按着崔燮后脑,另只手伸进他衣摆下,握住他微微颤抖腰腹。
直到跨下那匹马自己跑起来,他才直起腰身,抹掉崔燮唇上水光,哑声说:“这才是世人说‘南风’,不是写首诗、送个点心茶水就算。咱们俩若真在起,要做自有比这个还过份。现在你要走还来得及,若是不走……”
他并没看崔燮脸,只能感觉到手底下腰身抖得厉害,像是吓着样子。
他勒停马,自己先跳下去,等着崔燮自己下马或是骑着马离开。却不想他马原地晃晃,双修长而坚韧,并不像普通书生那绵软无力手就搭到他肩上,还在他额前重重按下,强迫他抬头。
谢瑛微微抬头,就见崔燮仿佛带着笑意,又似乎是紧张到扭曲脸从上面压下来,噘起双唇重重地压到他嘴上。
立身之处……”
“你若真有喜欢南风,到哪里找不到解意人?寻常人好这个,包戏子、养小厮都能解决,你那个小厮……原先叫捧砚那个,不也挺标致机灵?”
崔燮叫他说生生打个寒战。
跟捧砚?那不跟搞自己大学室友样吗?他们那是纯亲友,没别意思!
他催着小马往前贴贴,用力扒开谢瑛手指,将自己五指插进他指缝里,掌心相贴,直直地看着他,字顿地说:“平生也见过不少人,无论男女,从未动过这般念头。谢兄若果真对无意,也就死心不提,可是你那天分明已是有答应意思……”
七夕临走时还握握他手呢,怎转眼又要分手?是不是有人背后说他坏话,劝谢瑛跟他断?
他手指尖握到发白,恨不能两个人手就这长到起,表白失败也别分开。
谢瑛低头看着他手,脸色平静,呼吸轻缓到几乎听不清,低声问道:“还有事要问……你可曾尝过男女之情?知不知道‘南风’究竟是什?”
“虽没试过,但是……”理论经验丰富啊!给你画新曳撒设计图时差点看好几部“金瓶”两字打头片子呢!
谢瑛忽然身子低,长臂托着他腋下往自己马上带,叫他对面坐在自己鞍前,重重地吻住那双微微干燥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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