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笑笑,摇头道:“你晚上也看那五位美人出场歌舞,若在白天,演得出这样惑人气氛?何况白天人虽多,却是看热闹多,花钱少,肯晚上留宿城外才是有钱有闲人。”
晚上能出城在别人家园子睡,除导师和评委们那样有人请客,就都是常在脂粉丛里掷千金浪子,他们才是真舍得花钱捧爱豆。
他要是不用科举,早成立个大明48女子天团。今天出单曲,明天开演唱会,后天演杂剧、传奇,年终总决选……非把粉丝钱包掏干净不可。
计完票面收入,计掌柜又给他报大幅海报销售状况。因着这样大幅图是要印绘结合,出图速度极慢,他们从近两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至今也才出六十余幅,剩下都只收三分订金,日后再发货。
总结完收入,计掌柜又问:“甄后那张叫澄堂主人遣家仆来领走,写切结书,用印,当是无妨,但那水西先生今儿天也没来领,公子画小乔还在墙上挂着呢。”
复印机块儿穿过来呢,只呵呵笑:“倒也想叫他们印,可这是祭酒大人讲义,咱们作学生岂能私下印?”
……
几道目光穿过教室隔墙,落向率性堂:“听说费举人是司业大人族侄,如今又正跟着司业念书……”
万他能跟老师说说,许他们私下传印笔记呢?哪怕印不成邱祭酒,能印费司业也是好啊!好歹他们昨天起评过诗,起叫谢助教堵在屏风后面,险些被抓,也算有交情。
反正崔燮是被抄、被印那个,就没掺和这事,有点时间就抓紧补眠,起来接着听林监丞讲诗经“兴”“观”“群”“怨”四情。
昨晚无人认领两首诗,崔启回去就叫人写招贴告示贴在居安斋外墙,只等水西先生和澄堂居士派人来请。
澄堂居士家人倒是早早取甄氏画像走,水西先生却始终没来。虽有几个
晚上回家,崔燮就急召来崔启、计掌柜和店里帐房算帐。
帐房先从投入算起,在素笺上写下样样投入道:“这两天租园子、雇人打扫、服侍、布置灯火、桌椅、彩帛装饰、请妓女、戏班、小唱、女先儿、说书先生、置衣装、打头面……共花近三百两。还当这笔钱投进去也赚不回什,得咱们自掏腰包买个名声,却不想光租租客舍给游人,租摊位和灶头给那些卖吃食,带卖些咱们家从庄里弄鲜菜肉,自制茶水、奶点心,就把本钱都赚回来!”
之后便是崔启翻着投票簿报帐:“七月初开始预投,这七天工夫,可说来买过咱们精装版三国客人都来投遍,才收着千五三十余张书封票。晚间人都回城,就只那百十号游园人,就又投三百张,这就是近千二百银子又入帐……”
他叫帐面上这些数字震得直吸气,又有些纳闷地问:“这般好用法子,公子怎不叫他们白天就用?”
白天……美人妆容不禁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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