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专家票数多,却是沾二乔常在诗里并提光,凡有咏二乔,最终成绩算出来都是姐妹平分。甄氏算是人对打江东二乔,还能有这成绩,全仗曹思王《洛神赋》刷足文人好感。
成绩都算出来后,最终赢家还属小乔,之后甄氏、貂蝉、孙夫人、大乔。而排名最高诗作却是咏甄氏,作者只写个别号“水西先生”。
次后书坊伙计又将计票幕布撤下,换上新白布,崔启从画屏后钻出来,在上面依次抄“水西先生”“澄堂居士”“宛平谢氏”“含珠山人”“书间闲人”这几个名号,在下面又题他们作诗。
他也跟着陆先生正经练过几天书画,写字虽不极好,依他这个商人身份,却已是相当不错。
底下也有人赞他几声,他脸色微红,幸好在灯光下看不下出来,紧张地抓着笔朝台下说:“这五位诗人便是今日诗会五魁,敝店将把所咏佳人画像赠予他。哪位若在,请带上能证明自己身份印鉴之类
他只淡淡看着书生问道:“刚才导师评‘思美人思无量’咏二乔诗个三分,你才闹起来,没看错吧?那诗是你作?你人也在此,诗也在此,本地衙役皂隶就在院中待命,你是待老老实实待着,还是闹起来叫人捆进大兴县?”
那书生下哑声音,周围还有几个喊着不怕,要为他力争。人群后忽又有个年轻人声音响起,朗朗道:“诸位既然能为诗作好坏力争,肯定也是才子。可若你们为‘思美人思无量,东风不见空怅望。若使二乔先遇,不嫁孙郎与周郎。’这样诗和评委吵闹,明日传到京里,各位还有面目当读书人?”
“他、他写是这首……”
那群刚才还群情激愤年轻人知道领头是这个货色,实不敢再出声。那些不懂作诗武人、商户都哄笑起来,满院紧张气氛下子松懈下来。
那些领头闹书生听他叫嘲得那狠,转头再想想自己大作,仿佛也不是个叫人高声念出来能挣脸水准,连忙捂上脸散进人群里。
台上女妓们终于敢出来,倚在栏边提灯照向人群,娇声应和:“多谢公子为等平息此事?请上来受奴礼,方才那等乱,吓煞奴家。”
“等姐妹向和气,却怎能叫官人们为们伤和气……”
只是谢、崔二人早没入人群里。他们有意低调,衣裳颜色又暗,连周围人都没注意二人到哪儿去。
那些叫美人提灯照着人早都忘自己在争什,更不管找人,都争到台下露脸,连声附和:“不错不错,就是几首酸诗?那诗占票数也不多,吵着那票不到半票分数,何如早多花些钱正经买书给美人儿们投票!”
场混乱消弥于无形,十位尽心尽力评委也总算计出票数:小乔计三十六票,甄后三十票,貂蝉二十三票,大乔十八票,孙夫人十五票。平均分里带十分之几零头都四舍五入,不记入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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