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画图做哩。叫你们备下精蒸酒弄好?带崔案首看看那甑,回头连酒带甑都给他带回去些。”
仆人应声下去,崔燮倒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又要愧受兄长东西。”
谢瑛笑道:“愧什?这是愿意给你,你只情拿着就是。要是不愿给,”他摇摇头,瞟崔燮眼:“你可能见有人能从锦衣卫手里要去东西?不过也不给你这大酒甑,只给你个小,叫你稳便地拿回去。”
说着便扯着他到更深处间蒸房,推开房门,指给他看炉上个只比高压锅大点儿小蒸锅:“这样只蒸酒水甑做小,搁进马车里就带回去。晚上咱们回城时就叫谢山捎上。”
酒甑细长滴管口滴滴落下酒液,谢瑛拿手指蹭滴,掀开蒙面布巾抹进嘴里,闭着眼缓缓才说:“这应该是蒸四五回,烈得烧舌头。你拿回去配药、冲兑着喝都行,可别似这直接尝。”
“啊……”崔燮看着他眉头微皱,睫毛细细颤动,像是呛着,又像在回味神情,忽然觉着这不知纯度百分之多少酒精大约、可能……应该还挺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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