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回老家,老夫人就知道他那病是哪儿来,不由叹声:“你老子……”
崔燮握着她手说:“孙儿已经好,从前事就不提。不过谢兄对有几度相救之恩,今日又有赠礼,也打算叫人给他做几套衣裳当回礼。”
老夫人明理地说:“这是自然。人家真心待你,你不必吝惜银子,尽着咱们家有给他就是,家里银子不够,手里总还有些私房钱。”
崔燮笑道:“怎好叫祖母替还人情,必定是亲自还才见诚心。咱们家里银子还够过两个月,只是恐怕不够再往店铺投,那紧着要钱店,孙儿看只好先关它,换些活银把别做起来。”
老夫人听着店铺、银子就头疼,揉着太阳穴说:“快别跟说这个,老太婆不懂你们那经济事。你是长子嫡孙,
请安。宋老夫人许久没见捧砚,见他回来倒有几分欣喜,笑问:“你这是从迁安来?家里过得还好吗?你老子不是说开个铺子,买卖过得去吧?”
崔启笑道:“托老夫人福,切都好。爹那买卖也是少爷帮衬们开,不然们家子奴才,在迁安人生地不熟,哪儿来本事就做起买卖呢。”
老夫人以为他说帮衬是借崔榷当官和崔燮国子监生光,慈爱地笑道:“那也是你爹肯吃苦、脑子活。”
崔燮也跟着夸赞他们父子:“还是他们父子帮多。没有他们在外头挣钱,哪儿能安心读书,考中小三元,叫皇上点进国子监呢?所以如今想着,崔启年纪不大,跟在家里念念书,在咱们家店里学学,将来有本事再回去接手他爹铺子,也算他没白跟场。”
老夫人本就不拿捧砚当外人,听见崔燮说自己中“小三元”也是他们供出来,更觉得这对父子劳苦功高,便笑道:“你怎安排都行,拨间院子给小启哥住,往后就拿他当亲戚走动着。”
又跟崔启说:“你们也是,自己买卖也还待投银子呢,怎还替燮哥做起衣裳?家里还请得起裁缝,用不着你们。唉,这衣裳料子看着可真好,们燮哥穿着怎这合身……”
她身边伺候个养娘凑趣儿地说:“可不是,大哥进门,还以为是天上金童进咱家。这衣裳衬得人好,料子好,通身纹绣也好……做这件衣裳,怕不要十两银子吧?崔掌柜真是知恩。”
崔启连忙说:“这不是们做,是位锦……”
“是孙儿从前位恩人朋友。”崔燮拍拍他手背,凑到老夫人身边说:“那位谢大人曾因缘巧合救过回,后来也常送东西帮衬。原先他在京里,在迁安,不方便见面,今日就带些礼物去拜见他,却不想反又受他几件衣裳。”
老夫人听见那个“救”字,就顾不上问衣裳,急忙问他是在哪儿遇过险。崔燮不敢跟他说自己被人拿刀挟持过,便说:“是去老家时得病,蒙谢兄帮请大夫,才得平安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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