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笑道:“订都是几钱银子寻常家具,并不费钞,沈前辈不必替操心。只有件事要请诸位留意——若是看书时有什损坏地方,还请各位当场抄写页附在后面,以方便后人借阅。”
这多书他自己也看不,索性布置成个小阅览室,跟这些读书人以书交友,先打入其内部刷波名声。
沈诤叹道:“崔世弟有古君子之风,竟能以这般难得藏书尽付与人阅看,愚兄又岂能让你个人操持。待你家书室建好,便派几个书房小厮帮你维护,绝不让你这屋子书有丝半毫损坏。”
那几位捧着书不撒手也都说:“崔世弟肯将这样书借与们,等又岂能辜负你信任,任意污损书籍?若有损坏,必定抄本来赔,绝不使你有损失。”
他们在崔家看半晌书,回去之后还对他家沙发回味无穷,提起崔燮便不唯夸他家笺好,还要加上句:“好藏书,好交友,虽没进学,却有名士之风,是辈中人。”
辈何须客气。书摆在那里就是要给人看,前辈们喜欢便拿下来看,若是想抄写,就在北窗炕上抄,叫人拿文房四宝来。这张窄(沙)床(发)垫子高些,坐着看书还好,抄书容易腰背不舒服。”
那生员叹道:“世弟真是朗阔性子。那愚兄就不客气。”
有两三名书生都按捺不住,在他书架前面浏览,翻找自己需要,但还不好意思拿书就抄,只坐在沙发里看。
他那沙发坐着也特别舒服,坐深腰部正好被托住,不必绷着。这些书生多年伏案,都是挺腰直身坐着,难得这放松次,坐上去简直就不舍得下来。
汤宁和两个书痴倒是坐在炕上,凑在起翻看着四本订在起书稿。书稿旁还放着几张他新画黑白线稿,对比着看,越觉着故事香艳浓丽,四位佳人各有各风采,都是令人难以割舍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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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说:“再给你那三篇里佳人也写篇小赋吧?同是绝代佳人,岂宜厚此薄彼,只叫婉宁独得读书人称颂?不只,也叫徐兄、乐兄他们同下笔,你印在正文前面作个序如何?”
众人都高声答应,乐意替他写文。崔燮恳切地谢道:“求之不得,多谢前辈们厚爱这几位佳人。”
汤宁按着他桌子笑道:“是爱这几个佳人,只怕王兄他们爱是崔家书房。崔世弟,厚颜替大伙儿讨个情,你往后能否容们常来你家中做客、读书?们这群人也是知事,不会占你上学工夫。”
崔燮看着沙发上那几人手里《五经大全》,然地点点头:“前辈们愿意来家,自是晚生荣幸。不过这屋子太小,待不下人,前辈可略等几天,把书房搬到西厢,多布置几张桌椅、窄床,各位愿来便自行来看书即可。”
他答应得这痛快,书生们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沈诤这个财主更是提出要替他布置这个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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