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死,不然他不能穿过来。
有这种查也不查就把儿子打死父亲,其实继母吹吹枕头风就能把荫监名额弄到手,却为此害条人命……
他是要去迁安,而原身已是实实在在地“回老家。”
崔燮心里叹息着,接过那碗药吹吹,就把还烫手药水口饮尽,对小厮说:“觉着脸有些烫,你去拿面镜子来。”
小厮应声跑出去,会儿便拿着面光亮铜镜进来,递到他手里:“大哥镜子已经收拾进行李里,借梅枝姐姐镜子。”
。
这想,他倒放稳心态,闭上眼,集中精神召唤出那本古代化学翻看起来。
细看才发现,书里虽然有不少公式,可也有简单配方和工艺流程,只要不管它们背后是什化学原理,读起来也很轻松有趣。他看得渐渐投入,遇到实用内容便用心记下,看不懂偶尔皱眉思索,因着精神都集中在书里,身体上痛楚也模糊,倒比刚醒来时好受些。
可在外人看来,他这模样却像是伤重昏迷着,偶尔皱眉就是疼得狠,梦里也不安稳。
给他端药来小厮看着这模样,也不由有些担心,摸摸他额头,小声叫着:“大哥,该吃药。”
他也不在意镜子是谁,随意点点头,便接过来照照。
镜子里那张脸稍有些模糊,但还能看出这张脸和他自己十
崔燮早已听到脚步声,便睁开眼,伸手去接药碗。那小厮没有给他,而是拿瓷勺舀药汤,吹凉才送到他嘴边,边喂边说:“大哥,你这回祸闯大,二哥脑后给你磕个枣核大肿包,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哩。虽是娘说不是你错,可爹这回下死令,今日就要把你送回老家,而且只让爹跟陪你回去,别人都不许带,说要磨你性子。”
什你爹爹,这家人怎这多爹?崔燮蹙蹙眉,喝下递到唇边药,慢慢套他话:“二弟伤得如何?也不知当时怎就推到他,本当去看看他,当面赔礼,可现在也动弹不得,只能问问你。他摔倒后下人可及时照顾他,大夫怎说?”
小厮猜不到他换个芯子,便老老实实地答道:“二哥直昏睡着,大夫说磕到后脑,给开几副药。他摔倒时正跟大哥在园子里说话,说仿佛是读书进学事,又听不懂,二哥又带着几个姐姐,就走得远些。后来也不知怎地,就看到二哥慢慢地朝后倒去,你伸着手不知是推他还是要抓他。等挤进去,那些姐姐们就叫着杀人,说你故意把二哥推倒。”
这小孩说是没看见,倒是把前因后果都说得清清楚楚。
原身父亲昨天说到国子监,荫监,选官,那他父亲至少是七品官,才有资格荫子入监。原身和他弟弟应该都是读书人,都想进国子监念书,但他们父亲可能是想送原身进国子监读书,继母和弟弟要抢这个机会,就故意摔倒诬陷原身,做父亲也不分青红皂白,怒之下就叫人打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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