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面容冷峻,点点头,“不错,早日攻下靖阳,也好早日挥军援救临潼。”说完便静静地看着徐静,等着他反应。徐静却是笑笑,说道:“火炮都放在南城门处,就对准南城门打……”笑得贼兮兮,低声说道,“连着打上几个晚上,靖阳就能进去!”
阿麦眼前亮,已是明白徐静话里意思。这几日江北军直在猛攻南城门,今日夜里阿麦就是想偷袭西城门,所以才把火炮调往东面,好吸引城中北漠守军兵力,不过此招却是有些显眼,怕会惹守军起疑。
此时听得徐静如此说,阿麦不由得弯起唇角,这还是自从她收到临潼告急信后,脸上露出第个笑容。阿麦冲着徐静郑重揖,谢道:“多谢先生教!”
五月十九日夜,江北军开始对靖阳城夜袭,全军集
徐静听语气也重起来,喝道:“阿麦!战场上形势瞬息万变,你当攻不攻靖阳是儿戏?唐绍义死便又如何?江北军中他不是死第人,也不是最后个!难不成他命就比别人重?”
阿麦高声道:“可他却是为才去守临潼!”
徐静怒道:“可江北军却不是为你才来这靖阳!你因私情而误国事,你置天下百姓于何地!你可愧对这些同你出生入死将士?你可愧对你父亲!”
这声厉喝雷般炸在阿麦头顶,劈得阿麦身形都隐隐晃晃。阿麦缓缓地闭上眼睛:方是江北军万千将士江北百姓,方是始终对自己不离不弃唐绍义;家国大义,个人私情。攻靖阳弃临潼,这世上可还能找到个像他那样对自己人?弃靖阳救临潼,又如何向那些战死在靖阳城下将士交代?
徐静叹息声,缓声劝道:“临潼丢,还有新野守在那里,北漠大军进来得并不容易,可拿不下靖阳。旦北漠国内援军赶到,待陈起缓过这口气来,再要除他却是难!再说,唐绍义是员宿将,清风寨那些人虽不是正规江北军,可个个是悍匪出身,比起军中兵士来还要骁勇几分。常钰青势头虽猛,可手中兵力必然有限后力不足,唐绍义未必不能撑得住半月十天。”
阿麦用力抿抿唇,这才艰难说道:“叫莫海先从新野出兵援救临潼,大军全力攻打靖阳,待拿下靖阳以后再火速援救临潼。”
徐静听便松口气出来,又见阿麦面色惨淡,想张口再劝几句,可没等开口,就听阿麦淡淡说道:“先生,觉得很累,想自己歇会儿。”
徐静默默看看阿麦,叹息声,转身出大帐。他本想着等阿麦情绪平静下再劝她劝,谁知待到夜里,却得知阿麦要亲率精锐趁夜攻城。徐静忙赶过去,见阿麦已是身铠甲披挂整齐,正与诸将交代各自任务。
阿麦听见动静,抬眼瞥眼徐静,复又回过头与黑面交代道:“将火炮都调到城东,吸引鞑子注意,其他攻城器械偷偷运到城西。”
徐静上前问阿麦道:“你要趁夜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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