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说出,阿麦心中顿觉豁亮,就如多年前母亲曾说过那般:你喜欢他,这是你事情。而他喜欢谁,则是他事情。与其胡乱去管别人事情,不如先来管好自己事情!
徐静此时反而敛笑容,沉默片刻后说道:“你这样很好,阿麦,这样老夫反而能放下心来,阿麦终还是个女子!”
阿麦不解地看向徐静,徐静笑笑却不解释,只又说道:“阿麦可以假扮男子,却不应真变成男子。他日狼烟熄,战事平,天下定,阿麦能改回红装最好!”
阿麦闻言微怔,商易之与徐静算是最早知道她女子身份之人,却直只把她当做男子般来用,商易之后来更是叫林敏慎带易容东西给她,明白地告诉她绝不能泄露身份……现在能从徐静这里听到这样话,阿麦心中不禁有些感动,真心谢他道:“先生,不管以后如何,先生现在能说这样句话,阿麦十分感激。”
九月底,商易之云西起事消息才传到冀州,此时张生带骑兵随唐绍义上甸子梁事情
做梦都想娶个仙女呢,可不想跟着大哥打辈子光棍!再说只听过陪着兄弟出生入死、陪着兄弟喝酒享乐,还没听说陪着兄弟起打光棍呢!”
唐绍义听眸光便有些黯淡,待阿麦往前走段才又追上去,却未再说什。阿麦将唐绍义送到客栈,息荣娘还在大堂中守着盏油灯等着,见唐绍义回来本是脸喜悦之色,可待见到后面阿麦,脸上顿时冷。
阿麦不欲与她多做计较,只笑着点点头便算打过招呼,向唐绍义告辞出来。回到元帅府,徐静还等在阿麦处没走,见阿麦回来,指着阿麦笑道:“你这人太不厚道。”
阿麦被徐静说得愣,奇道:“先生这是从何说起?”
徐静笑道:“你明知唐绍义倾心于你,每见你次便陷得更深分,你非但不躲着他些,还偏偏要凑上前去惹他动情,这难道叫做厚道?”
阿麦听不禁嗤笑,反问道:“先生觉得应当如何?就因唐绍义对有意,便要断绝与他来往?他明明有将帅之才,就因避嫌而不用?只因儿女私情便绝朋友之义,这心量也未免太过狭窄些!”
徐静听得瞠目,又问道:“那息荣娘呢?她可是求你帮忙成全她与唐绍义,你既然对唐绍义无心,那又为何不帮她把?唐绍义若是能移情于她,对你岂不是更好?”
几句话堵得阿麦无话可说,又见徐静笑得脸得意,阿麦心中难免不甘,呛道:“息荣娘是什人?为何要帮她?谁人又来帮过?”
徐静听非但不恼,脸上笑意反而更浓,只捋着胡子含笑不语。
阿麦被徐静笑得恼怒异常,沉着脸坐在案前默然不语,过片刻后却又忽地笑,自嘲道:“先生所言极是,果真不够厚道。若是极力撮合他与息荣娘,他未必不会娶她!不过,为何要去给她做这个好人?再者说,唐绍义喜欢谁那是他自己事情,与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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