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虽喝酒,眼中却更显晶亮,笑道:“好,叫人送你们二人回去,反正大哥先不走,们改日再喝便是。”
唐绍义听阿麦如此说,心中这才高兴起来,带着息荣娘辞去。
阿麦等人直把他们送到大门外才返回来,张生与李少朝见正主已走,也便不再饮酒,胡乱吃些便从阿麦处告辞。阿麦叫张士强留下收拾酒桌,自己则请徐静往书房而来。
书房里花梨木书案散出阵阵清香,阿麦临案铺开张大纸,提笔将新军训练要点与建议陈列下来,转身交给徐静看,“先生,你看看这些条陈如何?”
徐静仔细看看,抬头看着阿麦道:“大多可行,只是有些是靖国公曾用过,后来已被朝中明令废除,此次遵行怕是不妥。”
家言重。”
息荣娘却摇摇头,拎起桌上酒坛径自给自己倒碗,端起来冲着阿麦道:“荣娘有些话说得虽粗,但是情意却真,还希望元帅成全。”接着又是饮而尽,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阿麦,竟是要逼着阿麦当场表态。
阿麦与她对视片刻,将视线收回落到手中酒碗上,淡淡地笑笑,说道:“事有所为有所不为,麦某只能送息大当家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说完连干两碗酒,默默坐下。
她二人话里话外都有所指,众人都是听得糊涂,唐绍义更是眉头微皱,面带不悦地瞥息荣娘眼。只有徐静小眼睛眨眨,看阿麦眼,又看向息荣娘,心中不知道在琢磨些什。
酒桌上突然间就有些冷场,唐绍义笑笑,问阿麦道:“什时候招募新军?”
阿麦点头,其中些确是父亲笔记中所记载,比如提高军中低级军官待遇及教他们识字读兵法。阿麦解释道:“军中原有体制落后,军之中最精锐部队多为主将亲军,旦主将阵亡或其亲军崩溃,其他部队就很难有所作为。其实有些下级军官虽然没读过兵书,却有着丰富实战经验,若是再授之以兵法理论,使其在战中融会贯通,不仅于战中多有用处,日后也不乏将帅之才。”
阿麦借着他这个话头就把话题引到征兵上,“榜文明日便会发往各个郡县,各个城镇村落都会张贴。”
几人便谈论起军中之事来,息荣娘本就不懂这些,刚才两碗酒又喝得急些,此刻只觉得脑袋昏沉,听觉视觉都有些不大灵光起来,她不禁伸手去拽身侧唐绍义衣袖,说道:“唐大哥,头难受。”
唐绍义与阿麦等人谈得正高兴,闻言便低头温声对息荣娘说道:“叫人先送你回房休息吧。”
息荣娘听唐绍义竟无走意,心中微有些恼怒,借着酒劲使小性儿道:“不要在这里,要你送回客栈找赵四他们。”
唐绍义听心中虽有些不喜,但息荣娘是息烽托孤之人,自己不能不管,只得应声道:“那好,送你回去。”说着便又抬头看向阿麦,眼中颇多歉意,说道,“息大当家不胜酒力,先送她回去,改日再与大伙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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