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此时却是卖起关子,笑道:“先生,什战法且先不说,只需骑兵两千,步兵万。其余仍可按照原先计划行事。这些兵若是败,再逃向飞龙陉,没准反而能引得常钰青追击。”
徐静道:“这支新军谁来统领?”
阿麦心中闪过个人影,答道:“黑面!”
黑面,泰兴之变后,阿麦带军急进青州,却是命他回去乌兰山路护送徐静至此。他到来时江北军已是重整完毕,并未给他留下实职,因此黑面虽还挂着偏将之名,实际上却直是赋闲着。
隔日,阿麦便找黑面过来,和他密谈半日后又叫来骑兵统领张生,同他商量从骑兵营中拨出两千交与黑面指挥。张生手中骑兵原就不足五千,前些日子又刚刷些老弱下来归人步兵营,现在手中统共也刚有四千,阿麦张口就要走两千,张生面上不觉带些讶异。不过张生对阿麦本就极为信服,再者说这骑兵原是唐绍义所建,他能接手过来也是全靠阿麦信任,所以也只是略迟疑,便爽快应道:“好!”
飞龙陉之前就派骑兵绕至此处截断军退路,由此来,反而是军腹背受敌。”
徐静不禁点头,眼望着沙盘重又凝神思考起来。
阿麦又接道:“再者,与鞑子铁骑对阵总是这样以奇胜虽合兵法,却难消军对鞑子畏惧之情,处以守势倒是无妨,日后旦转为攻势却成大患。”
徐静捋须点头,对阿麦此话深为赞同,可若想找出条步兵正面压制鞑子铁骑之法何其困难。南夏少战马,根本无法建成大量可与鞑子铁骑正面相抗骑兵。而步兵阵在骑兵冲击下,很容易崩溃,所以基本上是不与骑兵野战,必定依靠防御工事或者城池与骑兵对抗。
阿麦思忖片刻,说道:“除非们城东诱兵不只是诱兵,还能有和常钰青正面较实力方可!”话到此处,道亮光忽从阿麦脑中闪过,她抬眼看向徐静,语气忽地转,压着丝兴奋问道,“先生,既然是赌,们再赌得大些可好?”
张生既答应,剩下事便好办许多。
王七手下步兵营与弓弩营刚混编完毕,阿麦直接要他从营中挑万精壮出来交与黑面。王七不同张生,他是与阿麦从个伍中出来,情分不比寻常,和阿麦说话比别人也要随意许多。见阿麦要从他各营里挑出精壮组建新军,非要缠着阿麦
徐静听得心中凛,问道:“如何赌法?”
阿麦答道:“曾从别处看来种战法,倒是可以克制鞑子骑兵,只是还从未听人用过,们这次来试上试。若是胜,江北军便可顺势东进,占据冀鲁,立威四国,在江北与鞑子分庭抗争。”
徐静小眼睛眨眨,却问道:“若是败呢?”
阿麦笑笑,“若是败,们撤入飞龙陉也不迟。”
套新战法,哪怕威力再大,毕竟未曾经历过实战考验,最后结果还是难料。徐静心有疑虑,沉吟片刻后问道:“什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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