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私宴,商易之并未穿官服,只头戴束发金冠,身穿白色蟒袍,腰间系条镂金玉带,面如美玉,目似朗星,行动风流。阿麦已见过他这个模样,尚不觉如何,可唐绍义等江北军中诸将却只记得那个俊颜冷面身戎装商元帅,现如今乍看到商易之如此风骚模样,时都有些愣,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阿麦,暗中比比,发觉商易之竟然比军中有名小白脸阿麦还要白两分。
商易之和卫兴寒暄几句,转头看向诸将,轻笑道:“诸位,别来无恙。”
诸将这才回过神来,齐齐向商易之见礼。待众人见礼完毕,又按身份地位坐,酒宴这才开始。泰兴乃是江北第大城,繁华自然不比别处,虽被困两年,可城中美酒佳肴依旧不缺,让这些从乌兰山出来江北军诸将大开眼界。
城守万良更是听闻商易之风流名声,特意召歌姬作陪,不仅商易之、卫兴等人有美奉酒,就连阿麦等江北军将领每人身边也各匀个。
阿麦因暂领原江北军右副将军李泽之职,与唐绍义同坐席,见他正襟危坐模样不禁暗笑,借饮酒之时低声说道:“大哥,这是私宴,你且放轻松些。”
日里只憋在房中看书,就连唐绍义相邀也很少去。这日,阿麦正在躺椅上看书,张士强从外面大步进来,未说话先灌碗凉水,这才小声说道:“大人,徐先生回信。”
阿麦猛地从躺椅上坐起身来,说道:“拿来!”
张士强忙从怀中小心地掏出封信来递给阿麦。信未封口,阿麦将信纸展开看,不过就八个字:非兵不强,非商不富。阿麦时无语,心中只骂徐静老匹夫,她自是知道若能有商易之相助,得江北军易如反掌,可让她现在上哪儿去寻商易之!
阿麦低声将徐静骂几遍,抬头看张士强正脸紧张地看着自己,不禁笑笑,将信纸交与他去烧掉。张士强将信纸小心烧掉,回身看向阿麦,低声问道:“大人,怎办?”
阿麦也在想怎办?她沉吟片刻,突然抬头对张士强说道:“二蛋,这次怕是要你亲自跑趟盛都。”
唐绍义闻言微微点头,可身形
张士强微微怔怔,却也不问为何,只问道:“什时候走?”
阿麦道:“先等等,待想个光明正大理由。”
谁知没等阿麦想出个光明正大理由让张二蛋去盛都,那商易之竟然自己从盛都来泰兴。阿麦从卫兴那里得知消息时,不禁有些惊愕,让最强硬主战派来议和,这“和”还能议吗?不过,不管这“和”怎议,只说商易之会在这个时候来泰兴,阿麦就已经是又惊又喜,心中更是暗骂徐静老匹夫果然有些门道。
六月十九,永昌侯商易之至泰兴,接替高吉与北漠进行和谈事宜。高吉那叫个惊喜万分,与商易之交接完毕,当场就打包袱回京述职。
是夜,泰兴城守万良在泰兴城内最好酒楼置办酒宴为商易之洗尘,邀卫兴等众将领出席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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