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有心应答,却怎也无法张嘴,正急躁间,身体突地腾空,已是被商易之抱起来。
齐泯见商易之竟然不顾身份亲自把阿麦从车内抱出来,眼中不禁多抹讶色,惊道:“果真是表哥府里人?”
商易之抱着阿麦转回身来,答道:“是从江北带回来侍妾,这丫头性子顽皮好动,昨日里贵顺说她换男装偷偷跑出去逛福缘寺庙会,夜里竟也没有回来,正着急呢,又怎去林相庄上?”
齐泯答道:“像是顺着清水进林相府里湖中,正好在那里,听她说是定南侯府人,便给表哥送过来。”
商易之低头去看阿麦苍白脸,焦急之色溢于言表,顾不上和齐泯多说,只是吩咐旁贵顺道:“快去找郎中!”然后才转头和齐泯说道,“改日再谢过二殿下,先抱这丫头进去。”说完竟然不等齐泯回答,就抱着阿麦急匆匆地往侯府里走去。
下出去唤几个丫鬟婆子进来,先替她打理下再细问吧。”
齐泯停下脚步,苦笑道:“只要沾定南侯府边,便成殿下,真真想把那定南侯府从盛都抹去才好。”
“殿下!”林则柔道,“这样话说给听便也罢,让别人听到又要招惹是非。”
听林则柔如此说,齐泯反而笑笑,说道:“听到便听到,怕他们什。”
“怕,总行吧?难不成你觉得名声还不够……”
阿麦虽不能言语,心中却是明白自己现在状况绝对有问题,果然等商易之给她灌碗药汤进去,她身体才渐渐有感应。
“常钰青在盛都,禁军中有*细。”阿麦声带还有些麻木,说出话几乎无声,商易之把耳朵凑近她唇边才听清楚。
“常钰青?”商易之眉头微皱,想不到禁军要抓之人竟然会是他,更
“则柔!”齐泯打断林则柔话语,抿着唇颇为不悦地看向她。
林则柔只是笑笑,说道:“不说便是。你赶紧去叫两个丫鬟婆子来,你看这女子穿成这样总是不好,总不能叫侍卫进来抱她出去。”
齐泯听她说得在理,又见阿麦像是时半刻醒不过来,就算留林则柔人在此也没什危险,便去前面唤人。林则柔见齐泯身影走远,这才缓步走到阿麦身边细看,见她身下竟然还压着柄匕首,林则柔略思量,便把匕首拾起扔入假山石之中。
阿麦意识回到体内时便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对外界切感知都有,可是却连眼皮都撩不开,更别说活动自己手脚。正疑惑间便听到最初听过那个女声说道:“丫鬟已给她灌汤药,可是还是醒不过来,可能是在水里泡久受寒。这里不想留定南侯府人,殿下就多受些累,顺便把她送回去吧。”
齐泯在外屋不知说些什,有人进来把阿麦从屋里抱出来,直抱到辆马车之上,马车也不知走多久才停下来,车帘被猛地撩开,阿麦便听见商易之十分急切声音,“阿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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