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嗤笑声,讥讽道:“难不成只你常钰青是守信君子,就得是言而无信小人?若杀你也自然会是在沙场之上,不会是在这清水河中!”
常钰青听得愣住,默默看阿麦片刻,才又说道:“原是看错你。”
阿麦冷哼声,并不理会。常钰青也不说话,默默在旁坐下。
现在已是晚秋,天气已经转凉,阿麦刚才在水中直不得停倒还不觉如何,现上得岸来,身上又无衣物,只小风吹便觉得冷得刺骨,不由得用双臂拢紧肩。旁常钰青却站起身来往四处观望,见身后陡坡之上像是有条山路,只是不知通向哪里。阿麦知他心思,冷声说道:“别看,这里荒山野岭没地儿去寻衣物,等缓过些气力来,再去那边把衣衫鞋袜取过来。”
常钰青却皱眉道:“你那手再也使不得力,否则定要废不可。”
般叫骂却不恼,只蹲下身子饶有趣味地看着阿麦,笑道:“后悔?晚!”
阿麦气极,想要张嘴再骂,却又知自己这样叫骂反而会让他看笑话,干脆也就闭嘴,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常钰青见状反而更乐,故意逗道:“你不敢看?”
阿麦不肯上当,只抿唇不语,又听常钰青接着调笑道:“你不用害羞,虽然你身份悬殊,不过既然和你有肌肤之亲,自然不会负你,等办完事便带你回上京。你先好好地伺候,就算以后大夫人嫁过来,有护着你她也不敢拿你怎样,等以后你替生个男半女,便也给你个名分……”
阿麦再也听不下去,转过头恶狠狠地骂道:“做你春秋大梦!”
阿麦也看自己右手,见拇指食指都已是不听使唤,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害怕,如若这只手真废,怕是以后连握刀也不能,还如何上得沙场?正思虑间,常钰青突又抓她手臂,扯她往块大石后躲去。
“对岸有人?”阿麦问道,伸出头想要扒望,却被常钰青用手按下,“衣衫还落在那边,估计很快就会找到这边。”常钰青说道,语气有些凝重。
阿麦却说道:“们讲好,过得河来你还匕首,们各奔东西。”
常钰青闻言不禁看眼阿麦,挑眉问道:“你如此模样,能走到哪里去?”
阿麦答道:“这不用你管,你还匕首就是。”见常钰青沉默不言,阿麦脸上有些变色,戒备地看着常钰青,冷声
常钰青面上笑容更深,乐道:“怎是做梦,你不是对有情吗?”
阿麦气道:“谁对你有情?”
“你啊!”常钰青笑,问道,“不然你为何不把丢在河中央淹死?”
阿麦已经冷静许多,知他是故意戏弄她,听他这样问只是冷笑,反问道:“杀你亲卫、伤你兄弟,你为何不见面直接给刀事?难不成你也对有情?”
常钰青脸上笑容滞下,这才淡淡答道:“已说过,要杀你自然是在沙场之上,不会在这里欺负你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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