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绍义哪里还看得下去,急之下冲过来挡在阿麦身后。执鞭军士见状只得停下手,为难地看着唐绍义,叫道:“唐将军,请不要让小为难。”
唐绍义怒道:“又没有抓住你手,你尽管打便是。”
执鞭军士知唐绍义是军中新贵,哪里敢打他,只好停下手站在那里。正僵持间,就听阿麦轻声唤唐绍义,唐绍义连忙转到她面前,见她面色惨白如纸,唇瓣已被咬得渗出血来。
“唐大哥,”阿麦轻唤,深吸几口凉气才攒出些气力来苦笑道,“你还不明白吗?你越是护,挨鞭子越多。”她见唐绍义明显愣,只得强忍着背后火烧般疼痛,解释道,“大哥又不是不知军中忌讳军官私交过密,何苦这样,二百鞭子又打不死,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挨挨也就过去,大哥还是让开吧,让他们早些打完,也好少受些疼痛。”
唐绍义咬牙不语,却也不再坚持,默默闪身走到旁,只眼看着阿麦受刑。
起受这二百鞭责。”
此话出,连徐静也怔住。商易之眼中寒意,bao涨,面上却露出淡淡笑容来,轻声说道:“那好,既然麦将军身体无恙,那就施刑吧。”
军士架阿麦等人就走,唐绍义心急如焚,见状还欲替阿麦求情,不料想却被徐静按住,“唐将军不可。”徐静轻声说道,又冲着张生使个眼色,张生微微点头,悄悄地往后面退去,可只刚退两步就听商易之厉声喝道:“张生站住!”
军中鞭刑,受刑者须赤裸上身,双臂吊起,不过因阿麦身为营主将,所以只卸她盔甲,并未脱衣。阿麦走上刑台,望望两侧绳索,转头对两边军士说道:“不用缚,不躲就是。”
这些军士均听说过阿麦名头,也不愿过分得罪于她,见此倒不强求。阿麦回身看眼那执鞭军士,问道:“听说你们使鞭精准,有种手法就是能打得人皮开肉绽却衣物无损,可是如此?”
阿麦微微笑,抬头间,不远处商易之还看向自己这里,嘴角弧度不由得又大些。身后军士又开始
那军士不知阿麦为何如此问,只得点头。
阿麦轻笑道:“军中物资匮乏,还请你留得这身袍子完整,不知可否?”
那军士愣,他执鞭刑多年,不是没见过上刑台面不改色硬角色,却还真没见过像阿麦这样谈笑风生,都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别毁身上衣物。
见那军士点头,阿麦转回身去伸手抓住两边绳索在手腕上绕几圈,说道:“开始吧。”
执鞭军士告声得罪便开始挥鞭。那鞭子乃是熟牛皮所制,阿麦再怎狠决也是个女人,不比军中汉子皮糙肉厚,只几鞭下去就让阿麦面上变颜色,可她偏偏不肯向商易之示弱,只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肯呻吟声。那军士见她如此硬气,心中也有些佩服,手下劲头不禁略收些,可即便这样,等挨到五十多鞭时候,阿麦背后已透出血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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