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答道:“既然猜不透陈起心思,那干脆就只管埋头做自己事情。既然探到棒槌沟这条路无人知晓,自然要走棒槌沟。探子既然报来陈起把粮草转移到跑马川消息,那就去偷袭跑马川。”她见他三人仍是注视自己,又接着说道,“这就像是两个人猜拳,石头剪子布你总得出样,如果非要猜出对方出什话那转弯可就多,转转反而把自己转糊涂,还不如自己想出什就出什。”
商易之等人俱是愣,细琢磨阿麦说得倒也有些道理,可是又觉得如若只凭个人感觉行事就像赌博般,太过冒险。
其实,阿麦这种做法倒不是赌博,而是基于她对陈起十分熟悉基础上做出推断。他们曾朝夕相处八年,对于陈起脾性,这些人中怕是没有人比她更解。徐静所言不错,陈起极其自负,如若是他来偷袭话,必然会极大胆地走秦山谷口,所以他也会猜测唐绍义也会如此,如此来他重兵防守就会是秦山谷口。阿麦又深知陈起心思缜密,考虑事情总喜欢比别人更深步,对待他这样人,心思简单反而成上策。
阿麦虽然说得简单,心中早已把其中曲折都想透,不过如若想要和这三人说清楚,必然就要牵扯出她和陈起往事,所以见那三人都沉默不语,也不再多说,只静静地站在那里。
几人都还在沉思,门外有侍卫禀报已把晚饭备好,商易之这才笑道:“只顾着拉着绍义谈论这些,却忘绍义是远道而来。今天就说到这里,吃过晚饭先去好好休息晚,明日们再细说。”
微皱,又凝视沙盘片刻,抬头问商易之道:“这说们就没法动这批粮草?”
商易之缓缓摇头,“不,动得。”
徐静也捋着胡须轻笑道:“不错,动得。周志忍领大军围困泰兴,鞑子皇帝又坐镇豫州,这两处都极占兵力,再加上常家领兵东进,又分去不少。陈起手中兵力有限,不可能在每个地方都重兵把守,所以不论是秦山谷口、棒槌沟,还是跑马川、卧牛镇,必然都是虚实,们只要能看穿他虚实,切都好说。”
“那先生觉得谁虚谁实?”唐绍义忍不住问道。
徐静含笑看商易之眼,答道:“老夫看法和元帅相同,陈起此人自负多疑,善用疑兵,应是秦山谷口为虚棒槌沟为实,伏兵很可能就在棒槌沟,而粮草却依旧放在卧牛镇,说是转移到跑马川不过是给们耍花枪,转移过去怕不是粮草而是伏兵。”
徐静说完又转头看向阿麦,问道:“阿麦,你认为呢?”
阿麦想不到徐静会问到她头上,微微愣后才答道:“阿麦猜不透。”
徐静知是阿麦圆滑,笑笑又问道:“如若你是唐将军,你会如何?”
阿麦见徐静仍然追问,又见商易之和唐绍义二人都看向自己,略思量后说道:“那还是走棒槌沟,偷袭跑马川。”
商易之追问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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