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老脸红,嘿嘿笑道:“咱家大人下手可真狠,真狠。”众人又哄笑起来,有那老成持重便劝道:“咱们别私下里议论大人,省得传到大人耳朵里招惹是非。”
有几个应声说是,其中个低声道:“咱家大人看着脾气虽好,可军纪管得却严,就前几日那个伍长,还是从西泽山跟过来,大人句斩就给斩。现在还记得当时大人那脸,冷得跟寒冰似,只问那小子可记得军法第九条,那小子答句记得,大人就句废话也没多说,直接就让人拖出去斩。”
大伙听忙都停嬉笑,有人低声念道:“军法其九
都忘说。直到李少朝出来打圆场,阿麦这才惊醒过来。
黑面过来和阿麦见礼,阿麦对他好言抚慰几句,心中对于黑面回归却是有喜有忧。喜是黑面是员难得猛将,这下子营中教头也总算有着落;忧却是这黑面本就看不起她,现如今她却又成他顶头上司,难免他会不服。谁知,阿麦这次担心纯属多余,也不知道黑面来之前商易之交代什,总之黑面对于阿麦安排非但没有抵触,更是少见配合,这让阿麦大大松口气。
这样来,营中人员装备差不多已补齐。这阵没有什战事,日子便过得格外快些,眼见着天气天天变热,江北军在乌兰山中第个夏天姗姗而来。
天气越来越热,士兵操练时候穿得越来越少。到后来,黑面带头,满校场上都是打赤膊汉子,除个人&&那就是第七营主将阿麦。阿麦非但每日里军装穿得整齐,就连外面套软甲都不曾脱下过。最初亲近几名部下还暗地里夸自家大人那是儒将,和自己这伙子粗汉子不同,可等人们热得都光脊梁,自家大人背后也印出碱印子时候,大家眼神中难免有些怪异。
人们私下里难免会议论几句,有次正好被第四队队正王七听到,王七嘿嘿地笑两声,瞅四周两眼见主将阿麦并不在附近,这才嘿嘿笑道:“那是因为咱家大人肉皮子太嫩,又白,太不男人,哪好意思往外露啊!”
众人哄笑,有人笑道:“那越捂不是越白?还不如跟咱们样,脱光晒上两天,自然就黑得跟炭人样。”
王七道:“胡咧咧,咱家大人跟咱们不样,你看人家那脸色,整年这晒着也没见黑多少,还是跟小白脸样。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有人故意激王七道:“王七,你就瞎说吧,说得跟你见过大人身上什色样,你也就是跟咱们吹吧。”
王七听他如此说,面上便有些挂不住,瞪大眼说道:“怎没见过?不瞒你们说,想当初咱和麦大人可是个铺头睡过兄弟,不信你去问大人,正经是咱们第四队第八伍出来!能不知道什样吗?咱还和麦大人打过架呢。”
众人都知道这样事情哪里又能真去和自家大人核实,有人又笑着问王七:“那你和大人打架,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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