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钰青转过身眯眼看去,见江北军中突然竖起面大旗,上书个“麦”字,迎着风猎猎作响。常钰青心中动,隐约有些明白那半个字是什意思。当日崔衍在昏迷前曾在他手中写个“女”字,另外半边没有写完,他当时只道是军中出*细,现在却突然间明白过来崔衍要写是个“她”字!
“备马!”常钰青寒声说道。
旁边副将有些发愣,刚才将军还说不要理会江北军挑衅,可这会儿工夫为何却又要亲自上阵呢?有侍卫把常钰青坐骑照夜白牵过来,常钰青翻身上马,手拎长枪来到阵前,远远望去见对面大旗下果然站个披挂整齐江北军将领,外披明光铠甲内衬黑色征袍,条猩红披风更是衬得她唇红齿白,面如冠玉。
果真是她!
常钰青万万想不到豫州城内女细作会在江北军中出现,且摇身变成江北军第七营营官。他原来还诧异崔衍那样身手人怎会被人伤到喉咙,现在见阿麦,下子全明白过来,料想定是和自己死去那两个亲卫样,是在毫无防备间才被阿麦伤要害。常钰青嘴角轻抿,面上只是冷笑,心中却已是怒极。
接口道,她深吸口气,说道,“去谷口叫阵。”
徐静沉默片刻,轻声说道:“这是主意,将军原本不同意。”
原本,阿麦苦笑,只是原本而已,结果还是同意。
徐静转身离开,临走时又看阿麦眼,“你多保重!回来,力保你升为校尉!”
阿麦笑笑说道:“多谢军师好意。”
阿麦看清北漠阵中出来将领竟然是常钰青时,心底惧意下子涌上来,可这个时候万没有再退道理,只好硬着头皮拍马上前两步,高声叫道:“叫崔衍出来受死!”
此话出,常钰青面色铁青,额头青筋直跳,怒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立马横枪地看阿麦片刻,突然仰面大笑。
这就成,阿麦心道,这哪里还用着她身后这五百勇士,只需要她个阿麦就足够,估摸着常钰青现在生吃她都不觉得解恨。
常钰青跃马出阵,按照常理,这边叫阵战将就应
常钰青路紧追着阿麦到此,在把江北军第五营逼入平家坳后反而不着急起来,只驻兵守住谷口,毫不理会江北军挑衅。
这日早,军中副将便过来告知又有敌将叫阵,常钰青头也没抬,冷声说道:“不理。”
等片刻不见副将答话,常钰青这才抬眼看过去,见那副将面露迟疑地说道:“将军,是江北军第七营。”
常钰青眼中寒,冷笑道:“商易之倒是无所不用其极,还敢用第七营来叫阵。本将倒要去看看这个第七营还拿什来叫阵!”
常钰青披挂整齐出大帐,阵前早已有几千北漠军将士在严阵以待,对面不远处就是前来叫阵江北军,人数不多,左右不过几百人样子。常钰青冷笑声,转身正欲离去,却又被身旁副将叫住:“将军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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