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刚有些郁闷地接道:“嗯,不错,后面是:‘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这话自然没错,打什仗都能用得上,可这叫什锦囊妙计?阿麦,你说军师这是什意思?这让咱们怎做?”
阿麦时也是沉默下来,脑子里闪过却是在父亲笔记上段话,看江北军现在形势,正是父亲在其中提过藏军入山,不知那战法是否也可以参考下?阿麦思量下措辞,沉声说道:“阿麦以前在将军身边伺候时候,曾听军师和将军说过这样种战法,也许和军师给咱们锦囊妙计个意思。”
陆刚问道:“什战法?”
阿麦答道:“彼出入,彼入出,避实就虚,隐势藏形。”
陆刚有些迷惑地看阿麦,问道:“此话怎讲?”
接和回西泽山,不必再去见将军。”
阿麦应声,跟着陆刚起回西泽山。
常钰青领五万兵已经到乌兰山外,商易之把全军营官都聚在起开会,估计就是在部署些战略安排。阿麦虽然没能参加那个会议,不过从商易之让唐绍义故意挑衅北漠军来看,她猜测商易之是想做个套等着北漠军来钻。而陆刚所辖西泽山位于乌兰山系最东,北漠军来攻话,首当其冲便是这西泽山。阿麦寻思着徐静他们对陆刚必是已有交代,十有八九是让陆刚以败示弱,把北漠军引向纵深。
陆刚路上都似有心事,像在考虑什深奥问题,句话也没有。阿麦见他如此,也不多话,只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几人翻山越岭,走到处较为平缓山路时,陆刚突然叫阿麦上前,状似随意地问道:“鞑子来攻,咱们西泽山首当其冲,你说这仗怎打好?”
阿麦偷偷地瞥他眼,说道:“大人,阿麦才疏学浅,不敢乱说。”
阿麦看着陆刚,有些迟疑地说道:“阿麦琢磨着吧,军师意思是不是让咱们——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陆刚愣,和阿麦大眼瞪小眼
陆刚却说道:“没事,这里又没外人,咱们弟兄随便说几句而已。”
阿麦思量下,沉声说道:“此次鞑子有几万人,咱们要想把他们阻在西泽山外是不大可能,就是兄弟们都力战而死,怕是也挡不住鞑子大军。可不战而逃,恐怕……”
阿麦顿顿,见陆刚瞥向她,转而问道:“不知将军和军师他们可有什安排?”
陆刚叹口气,从怀里掏出张纸条来递给阿麦,很是困惑地说道:“这是军师给锦囊妙计,只说照着这个做即可,可已经思量半路,也想不出个头绪来。”
阿麦接过来纸条,打开看,只见上面只写五个字——“兵者,诡道也。”阿麦心中暗骂徐静故弄玄虚,嘴上却故意问道:“《孙子兵法》上?后面像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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