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无奈也得跟着干,陆刚大巴掌又拍到她背上,哈哈笑道:“小老弟爽快,哥哥喜欢。”
酒桌上正是觥筹交错热闹非常,由于坐都是军中粗犷汉子,喝酒要就是这个豪爽劲,不管能喝不能喝,是男人都得酒来碗干。本来阿麦还想藏着点,可也不知是谁先提句“玉面阎罗”,众人这才知道桌上这寡言少语少年竟然是军中赫赫有名传奇人物,时都来和阿麦喝酒。阿麦暗暗叫苦,知道此种场合断然不能拒绝他人敬酒,只得喝过来,只求喝完这圈也就算。谁知她还是低估男人对喝酒热情,喝到后面各桌上军官竟是开始串着桌地喝。虽然阿麦有些酒量,可也挨不住这种喝法,别人喝多也就罢,可她哪里敢在这里喝醉!
那边唐绍义已是被人灌多,走路都有些踉跄,可还是端着酒碗来到阿麦这桌,口齿不清地冲陆刚说道:“陆校尉,这酒是……是敬你,多谢你……你对阿麦照应,阿麦是和起从汉堡出来,以后还……还请你多照应,这酒敬你!”唐绍义仰脖干碗里酒,把碗底倒过来给陆刚看。
陆刚连忙站起来说
屁也得等天黑才能憋出来!”
阿麦忍着疼强笑笑,说道:“多谢大人提拔,以后阿麦还要仰仗大人,请大人多多照顾。”
陆刚爽快地答应道:“那没问题,从开始就觉得你小子机灵,看就是棵好苗子……”
阿麦低头听着,脸上表情越来越古怪,好在后来商易之站起身讲开席前场面话,众人时安静下来,陆刚也便不再说话。
对于商易之口才,阿麦向来是佩服,想当初野狼沟役后豫州突然落入北漠手中,三万多疲惫之师被人断后路,眼瞅着都要炸营,而商易之就在临时堆成个土台子上,用他那极富煽动力演讲不但把形势稳住,还忽悠近万名豫州军把热血洒在豫州城下,为青豫联军西进乌兰山创造条件。
果不其然,商易之话讲完,在座军官们就跟打鸡血似亢奋起来,均举着酒碗站起身来,跟着商易之起喊声:“干!”然后仰脖把碗中酒灌入腹中。
阿麦自是不敢搞特殊,也跟着大伙起豪情把,然后坐下来闷头吃肉。谁知刚啃口,旁边陆刚就向她叫起酒来。阿麦瞅陆刚,心道:“哥哥你还没喝就傻啊,好歹是手下小弟,你要叫酒也是叫别人啊,哪里有人先窝里斗啊。”
“阿麦,来,喝酒!咱们弟兄还没起喝过酒呢,今天说什也要喝个尽兴。哥哥先敬你杯。”陆刚举着碗冲阿麦笑道。
阿麦见此,觉得也和他讲不出什道理去,只得也把面前酒碗举起来,说道:“大人哪里话,理应是阿麦敬大人才是,这碗酒是阿麦敬大人,多谢大人对阿麦照顾。”
“酒桌上叫什大人,老陆比你痴长几岁,不介意就叫声哥哥。”陆刚笑道,说完仰脖把酒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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