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钰青嗤笑声,说道:“自然知道不能用周老将军名号,倒是不担心周老将军安全,只是怕她还没能近身就被周老将军给斩,周老将军可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人。”
崔衍更惊讶,“难道元帅就是?”
常钰青摇摇头,“这可不知道,不过倒是觉得陈起那样人,是真人君子也好,还是沽名钓誉也罢,他是不会随意要个女子性命。再说,”常钰青不屑地笑笑,“就是看他不上,又怎?反正现在大家都闲着,凭什肚子就挨刀,他反而好好地过日子呢?就算那女人真是杀手,那就去烦扰下他也不错,起码高兴!”
崔衍吃惊地看着这个有些泼皮无赖常钰青,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其实,常钰青打算不能算是错,只是,他漏算点,那就是阿麦和陈起之间渊源,而这个渊源可能让阿麦把什接头、什紧要军务、什民族大义都通通抛到脑后去。野狼沟千军万马、血肉横飞之中,她尚能砍出条通向陈起血路来,更何况此时有人有心无心地把她往陈起身边送呢!
压力,即便亲近如他崔衍,也都会在他视线之下而感到压迫感。而今天,他似乎并不想让他看到他眼神。
不过,崔衍性子决定他不是个心思缜密之人,有些事情即便觉察到不对劲,也会在他那过于宽大感情网眼中漏而过。他得常钰青如此问,仔细琢磨下说:“还能是什,只能是南夏派过来细作。”
“要是细作话,她是来和谁接头?”
“绝对不可能是元帅!”崔衍那还略有稚气眉头皱起,很肯定地回答。
常钰青像是笑下,很短暂,悄无声息,然后转回头来看着崔衍问道:“这个还用你说吗?虽然看不上他,但是也相信他不会是南夏人。”
不相闻时方能不相忆,不相见时才可不相问。
流浪几年,因为听不到他消息,所以她可以做到忘却。从军后,无论是乌兰山中还是来到这豫州城内,明明知道他就在这城守府内,因为没想过相见,所以她也可以让自己不去
“那是谁?石达春?”崔衍问道。
常钰青似松口气,笑道:“还好,傻小子倒没真傻到家。”
崔衍更不明白,瞪着眼睛问道:“那这和元帅有什关系?你要试她,干吗让她去杀元帅?”
常钰青被他话搞得哭笑不得,看崔衍好半天才忍着气解释道:“她身上并无书信之类证物,只要她和石达春都咬紧,们点办法也没有。可如果她真是细作,她自然会想方设法去和石达春接头,送她去城守府,自然是给她方便。总不能直接和她讲怀疑你是细作,送你去和石达春接头吧,然后好等着人赃俱获。不让她去杀陈起,还能让她去杀谁?是你,还是你那也住在城守府舅舅?”
听提到舅舅,崔衍神经立刻紧绷起来,连连说道:“不行,自然是不能拿舅舅做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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