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最近没有战事,又是在城里,所以常钰青并没有穿重甲,只是身轻便战袍,甚至连长枪都没有带在身边,只在腰间挎把小巧弯刀。
北漠产弯刀闻名天下,刀刃锋利,有着几近完美弧线,可以流畅地切割开它面前切。
阿麦几次要夺就是这把刀,可惜前面
女子?”常钰青挑挑眉,嘴角含笑,突然间把已近昏迷阿麦从马上拉坐起来,双手抓她衣襟用力扯,只扯到半却突然僵住。阿麦只觉得胸前凉,意识猛然间清醒,倏地睁眼,见常钰青双手还抓着自己衣襟僵着,忙不顾切地去掩自己衣襟。
常钰青面色大变,时又窘又愧,急忙松手。阿麦手护胸,手去抢他腰间佩刀。常钰青只道她要愤而自刎,慌忙扣住她手腕将其扯到自己身前,另只手赶紧扯过自己身后披风把她裹住。
连串动作只是瞬间事情,把众人都给看傻,石达春和崔衍等人是因为在常钰青马前,所以只能看到阿麦背影,而后面那些骑兵看则是常钰青背影,所以众人都没看明白这到底是怎。崔衍开头猜到常钰青是要给石达春看看这个所谓“女人”,可又被他后面动作给搞糊涂。
这样动作、这样姿势,要是再说不是强抢民女,谁信啊?老大这是在搞什?崔衍是真糊涂。
北漠军入城后,特别是陈起到来后曾多次整顿军纪,甚至斩几个违纪军官,这才把豫州城内形势稳稳控制住。可同是军人石达春很清楚,作为侵占军北漠人,在敌方地盘上烧杀*掠是他们权利,岂是几条军纪就可以控制住!所谓军纪严明秋毫不犯也不过是表面上做些文章,只不过是让些不堪入目事情发生在暗处而已。
可今天,作为北漠军中二号人物常钰青竟然就这样在大街上侮辱南夏妇女,实实像记响亮耳光,扇在石达春脸上,扇在所有随着石达春叛国南夏军官脸上,火辣辣地疼。
石达春眼中怒火渐浓,握在剑柄上手指节青白,显然是用极大力才控制着自己不拔出剑来,厉声说道:“常将军,请自重!”
常钰青原本也被突然变故搞得有些羞怒,听石达春如此说,剑眉扬刚要说话,突然间觉得腰前凉,身体不由得僵,然后缓缓地低头去看阿麦脸。她脸颊上涂太多胭脂,红得俗气,额头很白,不见丝毫血色,密密麻麻地布些汗珠,不时地滚落下来,隐入披风边缘黑色滚毛中。
他只手还扣着她手腕搭在身侧,另只手扯着披风圈着她肩膀,两个人贴得太近,近到就是他也无法看到腰下隔在两人之间那把弯刀。
阿麦整个人都被他用披风护在怀里,头无力地靠在他肩上,正淡漠地看着他,唇在他颈边轻轻地张合着,吐出只有他能听到声音,低哑却字字清晰,“将军要是不想被开膛,就照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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