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又说道:“也就会这套刀法,别也教不你。也知道你小子刚才往那边凑是为什,不过邱二箭法也就是花哨,蒙外行人行,再说他那人心量没那宽,你就是求他,他也不见得能教你。”
阿麦见被他说破心思,面上也有些不好意思,脸色红红诚恳地说道:“不瞒张大哥,确是想多学点东西,你不知道下面情况,你要是没有点真本事,没人能服你,也没人愿意听你话。只跟张大哥学些刀法,别概不会,箭法也就是在初入营时候学点,要是射个死物可能还有那点意思,可旦是动就点准头也没有。前段日子领着人在山下警戒,大伙想弄点荤吃吃,可连只兔子都射不到,只好追在后面跑。手下兄弟当面虽没说什,可背地里却说跑得比细狗还快,连兔子都能追着……”
沉着脸说道:“阿麦,你过来。”说完转身就走。
阿麦扫眼众人,忙跟在后面追上去。两人走到山后无人处,张生停下来看着阿麦训道:“你现在不是将军亲卫,怎还这样往这里扎?你看看跟着诸位大人来亲兵们,有个自己跑出来寻找故旧吗?”
阿麦也知道是自己做事不周,现在被张生训也没什好反驳,只是低垂头小声说道:“张大哥,是阿麦错。”
张生见她如此模样,也不忍再训,心里又同情阿麦明明是立功却被罚去步兵营这事,便转话题问道:“那刀法你可有在练?”
阿麦眼中亮,忙说道:“练!张大哥教直在练,要不练遍,张大哥再给指导下?”
张生点点头,看着阿麦把他教那套刀法练遍,又点拨几处,说道:“阿麦,你悟性很高,也只是把这些套路和你说下,其中精巧都要你自己体会。而且师傅就曾经说过刀法是死,可刀是活,万事不能没法,可也不能全照法。你上次用把大刀能杀那多鞑子,想你可能已经有所得,没什好教你。”
阿麦动作微顿,停片刻后郑重地向张生行礼下去,张生急忙托住她,急道:“你这是干吗?”
阿麦不顾张生阻拦还是拜下去,平静地说道:“阿麦谢张大哥教导,此恩此情,阿麦终身不忘。”
张生笑,从地上拉起阿麦,捶她拳,笑道:“行,阿麦,们兄弟还讲论这个干吗?你小子什时候也学会这套?”
阿麦笑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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