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易之连忙扶起张副将,给旁边人个眼色,大家连忙把跪在地上诸将扶起来。商易之说道:“张副将,如若信任易之,那就请不要再有青豫之分,不管是青
两州之军就要中计,这书记官急切之中突生妙计,放火烧城守府部分房间,又放若干个纸鸢向商易之示警。
经此战,开始打头阵后来又殿后豫州军伤亡颇为严重,大约折损七八千人,倒是阿麦所在青州军几乎没有什伤亡。退到安全地带后,且不说外面普通豫州士兵,就连来商易之帐中议事豫州方面将领情绪都极为低落。他们怎也不敢相信,自己长官竟然投敌叛国,打开城门放敌人人城,又配合敌人设计陷害自己子弟。他们不顾生死地回救豫州,却不料豫州城倒把他们全都卖,这让人情何以堪?
商易之面容甚为平静,神情平淡地看着帐内将领。青州军方面将领颇为气愤,虽碍于商易之压制没有说什,可那神情分明就在骂豫州人不是东西!隶属豫州军那几个将领脸色青白夹杂,既觉委屈又觉尴尬,是他们吵嚷着要回救豫州,谁承想差点全军覆没。
为首豫州军副将咬咬牙,掀战袍跪在地上。商易之连忙上前伸手相扶,急道:“张副将,这是为何?赶快请起。”
张副将跪在地上不肯起身,其他几个豫州将领也跟着跪下。商易之扶这个扶那个,时之间甚是为难,急忙向旁边人喝道:“还愣着做什!还不快点把各位大人扶起来!”
跪着几人却不肯起,那张副将说道:“将军,等跟随石达春多年,死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个投敌卖国*贼,如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们也不会相信,是们吵嚷着要去救豫州,差点害大家丢性命。事到如今们也没什好说,请将军免们几个军职。们要摸回豫州城,定要当面问石达春个清楚,先杀那老贼再以死谢罪。”
商易之沉默片刻,问道:“张副将,你等是南夏军人,还是他石达春军人?”
那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回道:“自然是南夏军人!”
商易之剑眉微扬,目光灼灼,道:“既然是南夏军人,那和石达春何干?他叛国并不代表豫州军叛国,与你们、与整个豫州军何干?们千里奔袭,同生共死,先不说易之和众位私谊,咱们只说大义,虽然两军将士分属青州、豫州两个军系,可们首先都是南夏儿郎,是南夏军人。们守不是城池,护也不是城之民,们守是南夏江山社稷,护是南夏千千万万子民!难道只因为个石达春,就要分出青豫之别吗?谁不知道不管是站在这里,还是战死在城外将士们,都是南夏好儿郎,是南夏忠义之士!”
番话说下来,帐中诸将均是热泪盈眶,张副将嘴唇抖着,俯身叩拜下去,话不成句,“有将军这些话,战死那些兄弟们死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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